“我想請問大家,你們相信我麼?”看著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神,易永恆突然問道,這個問題讓人一愣,不明白易永恆為何這麼問,但他們深思易永恆的問題,心裡卻矛盾的很,易永恆的形象在他們心中揮之不去。
但信譽藥業縱火卻讓這個形象大打折扣,即使他們在感激易永恆,但在這樣的事實之下,也難以讓他們原諒。
可一想到易永恆在員工大會上說的話時,他們猶豫了,拋開這一切不想,易永恆也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至少他很多事情都做到了,而且他們想到了一個剛才一直忽略的問題,信譽藥業為什麼要縱火?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現在這群愚蠢的支那人已經深陷到懷疑信譽藥業的思維不可改變了,現在想用話語來感動他們,他還真以為他能主宰一切,真是幼稚,即使把我們抖出來,也只會加速信譽藥業的滅亡,你們的政府不但不會制裁我們,還會籠絡我們,更何況他沒有證據,支那人就是愚蠢,愚蠢啊!”湘府路遠處的一輛車裡,三井小一郎看著這一切諷刺道,他覺得易永恆是不是在這麼大的壓力下失去理智了,不過也難怪他會這麼想,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在老練的人也會被逼瘋,他本來還以為易永恆會是一個好對手,誰知道選擇會這麼愚蠢。
“易永恆腦子進水了?居然用這麼幼稚的手段去感動這群已經失去理智的國人。為了這群人得罪北都?他瘋了。”此時在楚氏的人都來到了現場,而說話的正是姬明月,在他眼裡,這群愚民根本就不可能和你談感情,現在這個社會就是,誰給的錢多,就給誰做事。
有時候為了錢,這群飢渴的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國人現在就是用金錢來衡量一切,而所謂的感情對它們來說一文不值,而且得罪北都,就連姬家都不敢,易永恆卻敢,這無亞於是在自尋死路。
“他在賭麼?”坐在車裡,楚香君心裡也矛盾的很,她現在都不明白易永恆到底怎麼想的,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易永恆已經決定要民心,得罪北都了,如果是以前的楚香君早就和信譽撇清關係了,但現在卻不同,因為易永恆背後有個巫門,而且她相信易永恆。
“瘋了,真是瘋了,這傢伙居然要民心,那一文不值的東西真的值得他這麼做?這注定他會失敗,註定他從一開始就輸了。”三井事務所裡,姬從良看到這一切,又驚又喜,他喜的是易永恆這樣做根本不會有任何效果,反而得罪的人會更多。
“等你變成一隻喪家之犬,我看你還會不會要你的民心,哈哈哈!!”姬從良笑了,笑的很開心。
“黃瓜的母親說的肯定不是假的,但這只是一面之詞,可不是信譽藥業,誰又能進入裡面縱火呢?”烏鴉心裡更矛盾了,但當他看到易永恆的眼神時,他心裡的矛盾釋然了,從那眼神中,他看到了堅定,看到了信任,看到了正義,這個社會最缺乏的東西。
“這個年輕人!”底下很多人眼中的仇恨一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信任,先不論信譽藥業,就以回春堂而言,那絕對是無可挑剔的,藥價是最便宜的,對待病人是最熱情的,沒有絲毫醫院的狗眼看人低,即使你沒有錢,也能治病,寧願自己虧損依舊繼續。
剛才那位範副廳長所說的簡直就是子虛烏有,去過回春堂的人都瞭解這些,回春堂的錦旗就不止一面,而是掛滿了整個廳堂。
雖然說紫金蜂蜜那是普通人享受不起的,可仔細一想這筆錢到底去哪裡了?
“也許這些錢是用來補全那些虧損了!”很多人想到了這裡,貧困的病人不收錢,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且在中國沒錢的還是居多,有錢的在少數,貧困的病人大多數都得了重病,消耗遠遠比普通病人要大。
而且信譽藥業是企業,他們也要發工資,信譽藥業的高工資眾所周知,還有回春堂醫師也要發工資,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