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君道。
“沒有事情我掛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聽到如此,楚香君沉默了,看來這件事情對易永恆的打擊確實大,居然頹廢成這個樣子。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是個陰謀麼?你難道不相信劉菲麼?她那麼愛你,會一聲不響的就走了?你如果相信這些的話”
“你到底想說什麼!”他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電池拆了出來。
看著窗外,他的眼神有些迷茫,步入社會,他第一次如此,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前路迷茫,好似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當我處於艱難的時候,你毫無怨言的幫助我,可當我成功了,你卻離開了,沒有最愛的人去分享這一切,我的所做,有意義麼?”自言自語著失落,心裡獨留無盡的傷懷。
“我做的一切,真的對麼?”他心裡想著,一心去為了別人,可最後連自己最愛的的女人都離開了自己,讓他信心第一次受到了打擊。
十幾分鍾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他視若罔聞,可沒一會,門還是開了,門口聽老王叔呢喃幾句,走進來一身黑裝的女人,那股熟悉的暗香傳入易永恆的鼻息,他回過頭:“我想一個人呆一會。”
“如果可以,我願意陪你出去走走。”來人正是楚香君。
聞言,他一愣,點了點,披了件外套,兩人走了出去,楚香君依舊開著他的蘭博基尼,此時已經十一點了,但這座喜歡夜生活的城市,卻讓這裡人們不能自拔。
“去哪!”易永恆問道。
“能讓你心不痛的地方!”楚香君淡淡道。
長雲的男人不相信女人,女人也瞧不起男人,所以這裡有著太多的單身男女,當他們征服不了**的時候,**就將征服她們。
於是,酒吧成了他們釋放**的地方。長雲步行街酒吧文化充斥著這座城市的性文明。白天,這裡沉積了夜晚的塵囂,夜晚,這裡盪漾著白天的幽魂。
酒吧,這種地方,易永恆還是第一次來,刺鼻的空氣裡瀰漫著**的味道,香菸拌著啤酒來回遊蕩,震耳欲聾的音樂融化了理性,所有人看上去都象個無家可歸的人,扭曲的屁股,搖擺的人頭,顫抖的身體,跳動的出竅的靈魂……
在這裡那些所謂的女性朋友,如果真做朋友,那就必須做到物質上和情感上的AA制,不要在關鍵時刻借朋友之名來掩飾自己的貪婪,那是在等價交換世界裡的不等價交換,朋友這兩個字是絕對的,是沒有雙重標準的。
真純潔的女人是不會緊緊捂住自己的襠部跟人談情說愛的,跟一個汙濁的女人上床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和金錢,要接受太多的質詢和考問,跟一個純情的女人上床是很不經意的事情,所有的感動都被深深地埋藏在心裡。
這裡就是一個發洩的場所,無論男女來這裡尋找的都是刺激,快感,或者更墮落的東西。
易永恆試著捂住自己的耳朵卻被楚香君,拉下了手,指著這些人道:“放飛自己吧,關在鳥籠的鳥兒註定沒有未來。”
聞言,易永恆笑了笑,心中的那股壓抑的情緒爆發出來,他的身體跟著這爆炸式的音樂,開始,緩緩起舞,他要放縱,可是在那一刻,他的淚水卻流了出來,他在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音樂響徹,燈光閃爍,在這一刻,沒有任何人看得到,在這裡只有最真實的人們。
看著舞池裡的易永恆,楚香君緩緩的拿出一根菸點燃,她很少會來這樣的地方,但也不是不來,都市的男女,就是如此,她之所以帶他來這裡,就是讓易永恆心放開,將壓抑的東西全都放開。
半個小時後之後,易永恆回來了,眼睛有些溼潤,但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看到楚香君抽菸,易永恆也沒說什麼,叫了一杯最烈的雞尾酒,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