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即使真的有那都只是死板的描述而已,我相信是沒人真的見過三頭蛇的,至於你所說的那最開始說的那句,可能是一件讓他們十分難以解釋的事情,而他們又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說著,他望了望那幾副棺材,“我們也不會將這些事大肆去宣揚是不是,尤其是奶奶那件。”
他這話說得倒也在理,但是,她還是覺得那並不正確,那不會是整件事的核心,可是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錯了。
她是在某個瞬間想到了她的大伯母的,關於整件事,譚子肯定知道不少的東西,但是,他現在不在,而且她也沒有時間去找他,所以,根本就不能指望他什麼。另外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便是她感受到他本來就有意地在躲著自己,即使她找到了他,他不說的可能性也太大了。
當她想起在這件事之中的另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時,便決定先和她談談再說。
而這個人便是她大伯母。
她還只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這些天來卻也蒼老了很多,看起來倒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了。她是一個十分勤勞的女人,就和她大伯一樣,不怎麼喜歡和人去爭,如果不是這樣,她大概也不會同意祖父將四分之三的財產給了他們。
她去見她的時候,她正坐在床邊,發著呆。
“大伯母。”她輕輕地喚了她一聲,並沒有敲門,透過那一扇不很寬敞的門,她可以看到她正坐在那床邊,似乎在思考著一些什麼。
“小玉?”她似乎有點意外,“有什麼事麼?”她低聲問了一句,臉上並沒有什麼生氣。
她走了進去,見她的頭髮已經很亂了。
“這些天家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說著,她已經坐到了她旁邊,“你還好麼?”
她苦澀地笑了一下,看也沒有看她一眼,“我能有什麼不好的?”似乎是在諷刺。
大伯的死就那樣平息了下來,她也沒有很大意見,畢竟,即使將瘋瘋癲癲的母親抓去蹲監獄又能怎樣?那不單會壞了家裡的名譽,還會讓母親吃一些不該吃的苦。她們本來就是一對好姐妹,而且,這些都是不能避免的事情,即使是可以避免的,現在也已經發生了,再去計較也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但,不計較並不代表她心中就沒有什麼怨氣,又或者是說,對此她沒有一點想法。
那都是正常的,誰能對此不聞不問置若罔聞呢?
“大伯母,對不起,我帶我媽向您致以最大的歉意。”說著她在她面前跪了下來,“希望您能夠原諒她。”
“哎。”她長嘆一聲,伸手將她扶了起來,“這能怪誰呢?這都是命。”
她又將她引到了她左手邊坐下了。
“你奶奶不是常說麼——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可是,您不恨麼?”
“恨?”她冷笑了兩聲,“恨我能恨誰去?恨過之後又能怎麼樣?”
“對不起,真的。”她還是又認得地說了一遍。
她沒有反應,臉上笑著,“我早就說過我們應該搬出去,可是,你大伯他就是不聽,他硬是說死都要死在這裡,現在好了,他真的死在了這裡,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她開始去抹眼角,看樣子是已經流淚了。
“大伯母,還有我們呢。”她將她大伯母的手緊緊地握在手中,“以後,你就把我們當自己的子女看。”
她大伯母沒有反應,看起來是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又說話了:“你知道麼,如果不是你大伯父那個,我們肯定不會只有川小濤這麼一個孩子。我知道,他不介意去借種,但是,我不能承受,真的。”說著,她大伯母已經哭了起來。
“那次借種,我感覺自己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