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張。
如果不給出一個圓滿交待,這些人威脅要轉而去支援李太后,助老太后奪得立儲權。
一直以來表現出對皇位紛爭無動於衷的顧家琪,與司馬昶一起低調地現身與會。在這場決定秦家堡未來發展走向的重要會議上,顧家琪發現秦東萊身邊帶著一個女人,此女泡得一手好茶,頗得秦東萊歡心。
司馬昶見狀,在她耳邊進言,非說這泡茶寡婦是秦東萊的新相好,還暗示顧家琪當初真沒眼光,就看上秦東萊這個不喜歡女人強勢的老男人。
顧家琪心裡要真對秦東萊還存點心思,必然要被這話堵得揪心。
問題是,她對秦東萊找別的女人並不吃味,她更關心這個泡茶寡婦背後的身份。
司馬昶哪裡肯信,在他以為,“顧秦”兩人之間還有藕斷絲連,必然要藉此良機踩昔日情敵,把顧家琪所有的心思都抓回到自己的身上。他不住地引顧家琪去看,那寡婦靠秦有多近,秦又是如何地享受沒有拒絕等等。
顧家琪有點煩他老是提秦和泡茶女的事,沒好氣道:“要喜歡,我給你也找個?”
司馬昶咕噥地撇撇嘴,按下不語,坐了一會兒,又像多動的孩子樣在位置上扭動,湊近問道:“你說,他是不是故意來刺激你的?”
顧家琪古怪又疑惑地看向他,司馬昶把她的肩摟得更近,他很不喜歡隔著兩張椅子,就想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摟著,他一點都不想聽這種什麼亂七八糟的會,根本就是在浪費彼此時間,有這閒功夫,他寧可抱顧家琪去看海,只是靜靜地摟著她聽海濤的聲音,都能讓他喧囂翻騰的心安寧。
看出他眼底心思與情意,顧家琪暖暖一笑,低語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再一會兒好不好?”
司馬昶眼睛亮了亮,卻故作不知狀,道:“說什麼,我可什麼也沒做。”
顧家琪輕笑,唇眼彎彎,道:“本來還不肯定,你這是不打自招了。”
“他沒眼光,我當然要幫你出氣。”司馬昶也不藏著掖著,並強調,“我可真沒特意,是他自己看上眼的,只不過,這個人剛好是我的人而已。”
“是,是,你沒有刻意給我出氣。”顧家琪縱容一笑,帶著甜蜜的嫵媚。
司馬昶一直與她低低耳語,瞧著她眉眼間不經意發出的風情,嗅著熟悉清雅的氛香,心裡越發柔軟,道:“顧家琪,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叫你難受了。”
顧家琪剛放下抬起的眉,司馬昶就越過扶手,扣著她的下巴吻得如痴如醉。還好這佔有慾強烈的傢伙記得用披風遮掩一二,不然,顧家琪一定打得他爆頭。
會場裡眾大佬瞧得瞠目結舌,這、這、這也太目中無人、狂妄自我了吧?
秦東萊咳嗽幾聲,在這個會場裡,也就他有這威望身份能夠叫醒那兩個不管場合的人,給大家一個面子,讓“異常重要”的會議繼續開下去。
還在和人慷慨激昂爭辯不休的秦廣陵,見這嚴肅的會議給心中仇敵顧家琪攪得像一場玩笑,氣恨得臉孔扭曲,全身都散發出強烈的不善氣息。
原本她還些許猶豫,不用那些小伎倆,現在,卻覺得必須這麼做。
只要顧家琪存在一天,她秦廣陵就永遠都抬不起頭。
其實也就兩三秒鐘時間的事,顧家琪畢竟還是要臉面的,推了推他。司馬昶檢查懷中女子的妝容,見無異樣,掀開披風,把顧家琪摟在懷裡,衝對面那個老男人驕傲地一挑下巴,宣示主權,懶洋洋地靠著椅子,漫不經心,卻又無比張揚。
秦東萊好笑,示意女兒女婿,會議繼續。
經過海酈兩人熱情的打斷,這會議已有些許變味。
原本卞衡安表示,秦家最近一系列的商業吞併計劃,是為了凝造出一股強有力的商團力量,並依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