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顯然張翠紅是這樣說的,並且閆平也是這樣信的。
出了事兒後,閆平沒多想便把責任都推到了他們這邊來了,但人卻是慫的,心裡埋怨,行動上卻是一點都不敢的。
這點和閆思武倒是一脈相承。
要是敢找過去找他們算帳,說不定這事兒還能掰扯清楚,可誰讓這人沒膽呢,那就只能自個繼續憋著了。
所以閆平在這個家裡一絲的過年氛圍都沒有找到,又因為家裡少了一個壯勞力,孩子們不敢亂來,所以當初分肉,除了免費的他們一人吃了一碗,需要工分換的那些,就只換了一點兒,留下來也僅夠年三十的一餐而已,並且魚也只換了一條嚐嚐味兒。
與閆思武家不同,閆思文家儼然就是一副過年的氛圍,歡聲笑語好不樂呵,閆思蕊得了閆剛的糖,自然不會留著一個人吃,畢竟好東西要大家分享,吃獨食有啥意思。
“你過年放幾天假呀。”
閆思蕊的話一出,一大家子人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居然還沒問。
閆剛苦笑,終於有人記得了,“休息7天,今天只上半天班,我初六的下午回去。”
“還挺長的,正好夠咱走親戚。”
提起走親戚,這應該是很多孩子的噩夢吧,親戚們大多都是過年之交,顧名思義過年的時候才來往一次,坐在一起吃個年飯,其他時候都是不怎麼聯絡的。
見的少了,就導致待在一起的時候沒什麼話說,為了防止尷尬一般會選擇尬聊。
什麼,你喜歡爸爸還是媽媽呀,你喜歡爺爺奶奶還是姥姥姥爺呀,然後哎喲,你家孩子學跳舞了呀,來給咱們表演一個,或者直接被拉上臺被一群人鬨鬧著,唱一個唱一個。
這個時候你還不能反抗,不然就會說你不大方,說你怎麼這麼內向,然後誇自個家的孩子怎麼怎麼樣。
幾人分開後,就會被自個爹孃一通數落。
雖然過年很好,但這種噩夢往往伴隨著長大都還在。
她深深記得以前的一位女同事,已經30了,和親戚們待在一起還會被問到喜歡爸爸還是媽媽,所以這樣的節目也算是痛並快樂著吧。
後世的過年是這樣,而這個年代的過年閆思蕊卻是沒經過的,額,當然原主肯定是有,但卻沒啥記憶,所以對於她來到這裡之後的第一個年,很是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