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內。”
楓映堂將居民交到兩名醫療官手裡。
這一次,負責守衛的就是全副武裝手持槍械,一身冷肅的武裝專員。
居民驚恐喊叫。
醫療官耐心解釋。但堅決不會放行。
太危險了。
就算尋常人不清楚,但作為汙染核心的楓映堂和醫療官這些人,他們都很清楚,一個身穿生化服的屬員被汙染吞噬,是什麼概念。
生化服這群特殊作業人員,本來就等同於最高汙染規格,給他們配備的防護服和裝置,也無一不是科研院所能拿出的最頂級技術,代表著目前對抗汙染的天花板。
即便如此,當時在生化服裡的人,還是被牆壁蠱惑,甚至被吞噬。
……連救都沒得救。
醫療官心臟沉甸甸的發疼。
環顧四周,一時茫然,不知道這片土地究竟哪裡還是安全的。
像是裸身行走於眾目睽睽之下,四面皆是看向自己的視線,毫無安心感可言。
茲事體大,甚至就連楓映堂的級別也無法應對這樣的異變。
——被吞噬的,不是生化服。
而是整個調查局。
楓映堂立刻上報。
電話對面,一時間無言。
楓映堂耐心等待著。
許久,電話對面才傳來林不之平靜溫和的聲音:“我知道了。”
“汙染的事情,我會去和科研院談。你不用擔心。”
林不之:“辛苦你了,楓副官。”
結束通話電話,楓映堂抬頭看向周圍。
在最初的混亂沒有被及時妥帖的處理好之後,這股浪潮迅速席捲向周圍,波及到了在場所有人。
不論是本來就心有不滿的,還是順勢跟風的,或是看熱鬧的,覺得好玩的……很多人都在將自己的不滿發洩向守在最外圍的專員們身上。
專員們卻不得不代替被損毀的警戒線,手拉手連成一堵人牆,不論向自己揮來的是巴掌還是關懷,都只能硬生生站在原地承受下來,不能退後一步。
他們心裡很清楚,自己的身後,究竟是什麼。
汙染。
超出以往認知,甚至顛覆了至今為止二十年科研院研究成果的汙染。
可以躲避過汙染計數器的檢查,可以繞過汙染隔絕裝置,甚至就連防護服都不一定生效。
就像很多年前,站在廢棄核反應堆中央的紅色。
身上的防護服,只是一層紙。
對死亡,心知肚明。
專員們咬緊牙關,有的人臉上已經是一道道血痕,有的人肚子被重擊疼得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但他們依舊試圖勸離身前的人們,讓人們儘可能遠的避難。
在沒搞清楚汙染真正的效果和應對方法之前,沒有任何安全的地點。
但最起碼,遠離中心,總歸是更安全的。
楓映堂將專員們事倍功半的困境看在眼裡。
他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調查官過來,同時打電話利用調查局許可權迅速從最近的銀行調來一批現金,由武裝調查官看守。
幾名調查官手裡拎著重重的密碼箱,跟隨在楓映堂身後,走向警戒線。
“讓開吧。”
楓映堂的手,從後面輕輕搭在專員的肩膀上,溫聲笑道:“你們辛苦了,先去找醫療官處理下傷口……這裡,就交給我。”
專員們愕然,但命令如山,他們還是鬆開了彼此牢牢握緊到留下淤青的手,慢慢向旁邊退去,為楓映堂讓開了一條道路。
本來激動的人們在看到出乎意料的發展後,一時也愣住了,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反而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