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錢我們私奔浪跡天涯。”
調查官:…………草!話說早了,您和祈偵探這是互相傷害啊!
明荔枝同情的拍了拍身邊懷疑人生中的調查官,表示習慣就好了。
像他,現在已經麻木得五感盡失了呢——畢竟連華生的身份都被搶了,他再沒什麼好失去的,不會再受傷!
……q皿q
但祈行夜看了旁邊車半晌,卻慢慢嚴肅了神情:“商南明?”
商南明耐心應聲:“嗯?”
“旁邊的車好像出事了。”
他示意看那輛車的行車路線:“財政長官這樣重要的職位,司機不會聘請那種科三掛了五次的吧?那輛車現在的速度在逐漸降低,路線也歪歪斜斜。”
很明顯,是司機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開車上。
有什麼比長官的行車安全更重要?有,比如正在發生的襲擊。
商南明先是皺眉,看了幾眼後,卻又隨之鬆開眉頭:“不必擔心。仇人尋仇罷了。”
祈行夜:……???
尋仇……罷了?
他驚悚看向商南明——得是多惡劣的生存環境,才會把尋仇說得如此輕鬆啊!
商南明平靜:“說了,財政長官,擅長打欠條。你的委託人如果不付委託費,你會做什麼?”
祈行夜大怒:“我都物美價廉到這種程度了,二百塊錢都不給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一擼袖子,氣勢洶洶:“那必然是晚上蹲他家窗外敲玻璃討債!”
商南明也不由得挑眉:“看來欠你錢,有點危險。”
調查官:……不愧是你,討債方式也如此清奇。誰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看見窗外冒出來一顆頭和鬧鬼似的,都會被嚇厥過去吧!
祈行夜冷哼:“知道就好。別的可以開玩笑,錢不行。我還得養著荔枝呢!”
掙錢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明荔枝呱呱鼓掌:“老闆萬歲!”
而隔壁車,欠錢不還被“尋仇”的伍長官,和“仇家”面對面也毫無懼色,笑眯眯問:“晏頹流副隊長,別來無恙——你家隊長也回來了嗎?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晏頹流低低笑出聲,掀起的眼睫像終於從半睡未醒的慵懶中睜開眼的大型貓科動物:“3隊的事,可不是伍長官有許可權過問的。”
她身軀柔軟又敏捷的從後面彎折過來,長腿在空中掃過利落弧度。
所有人只覺眼前一花,前一秒還在後面的人,就已經穩穩坐在了伍長官身旁,連呼吸都沒亂。
而原本坐在那個位置的秘書,只覺瞬間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地毯上一臉懵逼的看著座椅下面的空隙了。
晏頹流懶洋洋抬起長腿,漫不經心的踏在倒黴秘書身上,像踩住暖腳墊那樣輕鬆自然。
秘書悶哼一聲。
伍長官眉頭跳了跳,笑意漸冷:“晏副隊長這是幹什麼?”
晏頹流雙臂搭在後座椅靠背上,上身自然向後仰去,解開釦子的制服敞開,露出裡面血汙未乾的作戰服,肌肉線條繃起明顯的起伏,銀質圓牌在胸前晃盪而過,懶散搭在鎖骨上。
像在自家地盤般的鬆弛感。
事實也如此。
不管伍長官想不想承認,車上的三名保鏢都不是3隊副隊長的對手。文職部門的戰鬥力和一線調查官,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況且他也不可能真的對同局人員開槍——晏頹流倒是不介意讓三名保鏢胳膊腿斷幾個。
“你問我家隊長?”
晏頹流眼眸半眯,齒間咬重的音色慵懶:“那就應該知道,要是在隊長回家之前,我還沒有搞定今年明年的資金問題,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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