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東西。”
他笑意吟吟,眼眸卻是冷的,沒有分毫對餘荼等人的讚賞肯定:“餘隊一定能理解吧?畢竟商南明再如何出外勤,他也是調查局特殊長官,我是他的搭檔,就一定會保證他在我身邊的安全。”
“不論危機從何處來,不論是誰想要對他不利。”
祈行夜歪了歪頭,笑意消失:“下次來拜訪請走前門,不然,就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了。”
“我這個人,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刀比人快。再有誤解,我不保證會及時收刀。”
陳默偷偷轉了幾度,悄咪咪從旁邊玻璃反光中看祈行夜,驚歎敢威脅餘荼的……還真是少見。
威脅餘荼後,還能活著的,更少。
白翎羽的手已經按在了自己大腿上,聶文也轉身看來。
餘荼單手支頭,悠然注視祈行夜,唇邊笑意不減。
即便是陌生人走進偵探社,都會下意識的發覺,掌控全場局勢的最中心人物,是餘荼。
這個角度可攻,可守。
不僅佔據了視野最佳點遠可以瞭望偵探社外情況,近可掌握客廳局勢並與通往二樓的樓梯正對,防止有人從二樓偷襲。就算槍戰,也可以依靠著沙發做盾牌擋槍,是全域性最中心,戰略制高點。
就算來赴宴,3隊也根本沒有解除武裝,更沒有放鬆屬於戰士的警戒。
他們的衣服下面,仍舊攜帶著隨身的槍支彈藥和冷兵器,隨時都可以將所身處之地化身戰場。
即便只有四人在偵探社,依舊氣場強大,是以鮮血開刃的刀。
但面對著這群“惡徒”,祈行夜卻絲毫不落下風,任由局勢如何衝擊,他自屹然不動,讓人明白,他所言非虛。
那並不僅僅是威脅的話語,更是對事態發展直接粗暴的預測和警告。
——小心。
惡徒之外,仍有狂徒。
想要越過他傷害商南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眼看著客廳內溫度迅速下降,陳默都左右一瞄開始尋找掩體,事態一觸即發。
祈行夜卻率先重新笑了起來。
“我和商買了很多食材,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早,還沒有開始做。幸好還買了其他點心零食,你們可以邊吃邊等。”
他態度親暱的邊說著邊轉身,走向玄關方向:“買的東西還在車上沒有拎下來,等著,我這就去拿。商在外面吹冷風也要吹傻了。”
不知是有意無意,明明可以繼續從客廳落地窗翻出去走捷徑,快速拯救一下被“凍傻的商南明”,但祈行夜還是走了玄關大門,表演了一遍什麼叫從正門走。
像是無言的敲打。
“哦對。”
他想起了什麼,轉身,指了指客廳沙發後面的寬大書桌和滿牆書櫃:“筆和紙都在那,電腦和印表機也有。你們要是等得無聊還想順便處理下工作,可以自便。”
“我看商南明和楓映堂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你們應該也是吧?”
祈行夜笑眯眯:“應該沒有更多時間玩樂?比如惡作劇。”
說罷,他轉身踏出玄關。
將偵探社空間獨留給了3隊。
白翎羽眉頭緊皺,擔憂轉頭問:“隊長,是我錯覺嗎?怎麼祈行夜的話聽起來這麼不舒服?”
她壓抑憤怒:“他是不是在針對我們?要不乾脆殺了他,找地方埋了。”
餘荼挑眉,反而笑了起來:“不是錯覺。他就是在罵我們,遊手好閒,不幹正事,許可權不如商南明他們,讓3隊不要輕舉妄動,用調查局壓我們。”
她笑著搖了搖頭:“一個比一個護犢子,嘖。”
本以為商南明的改變就足夠令人驚訝的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