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你就這麼說吧,我絕對…”
虎爺是小隊的領導。領導都有領導的尊嚴。
他可以下跪,但那得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現在他和下屬同時被俘虜,還得和下屬跪在一起,這讓他的面子掛不住。
可惜,他的堅持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可能十幾秒,或者半分鐘?
當老龜抽箭,搭弓,箭尖瞄準他的腦袋時,他的膝蓋一軟,‘撲通’一聲就和娘們烏鴉跪成了一排。
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龜的弓箭箭頭瞄準三人的頭頂,說道:“誰抬頭,我就射誰。”
於是,娘們烏鴉和虎爺三個人都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土裡。
在老龜解決掉虎爺一行人後,蘇山身邊的保鏢助手這才得空齊心協力把那棵大樹給從馬路中間給搬開了,他們的車子也終於能夠暢通無阻的向市區前行。
“蘇董,匪徒已經被制服。”一個黑衣保鏢站在車門門口彙報著說道。
他們也都見證了剛才那神奇的一幕,那個男人不是和他們一起從明珠過來,是到了東支鄉之後才進行匯合。在回去的時候,他們的車上多了一個人。蘇山點頭,他們自然不敢多言。
卻沒想到,那個坐在他們的車子後面一言不發在他們眼裡頗為怪異的老傢伙竟然如此的厲害?
一個人,一張弓,打掉了一個裝備精良能力不弱的綁架團體,簡直比好萊塢大片還要讓人覺得震撼讓人難以置信。
蘇山的視線瞥向窗外,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接手。讓老龜來見我。”
“是。”黑衣保鏢答應著說道。
咚咚
老龜站在窗外敲響了車窗。
不用蘇山吩咐,老龜就拉開車門鑽了進來。
“師父。”蘇山笑道。
“別叫我師父,我受不起。”老龜低聲說道。
“按年齡,你是蘇山的長輩。按感情,你守護蘇山多年。按恩情,你於蘇山有多次救命之恩…一聲師父怎麼就受不起了?”蘇山責怪的說道。“這次又有勞師父了。”
“是小姐不惜以身涉險,誘蛇出洞。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老龜謙虛的說道。
自從上次蘇山五嶺村受傷後,回去就把老龜派到了東支鄉。一方面是為了保護老酒鬼,另外也是為了今天的誘敵深入大計做準備。
蘇山高調離開明珠,走投無路的關家叔侄立即派人尾隨。原本想來一個異地的甕中抓鱉,沒想到卻反被人給將計就計斬除了手頭上的殘餘力量。
關家倒臺勢力分散,關家叔侄無人可用,他們還能翻的起什麼風浪?
“我來是看望五嶺鄉親,宰殺幾隻瘋貓跳狗只是順手而已,談不上以身涉險。”蘇山說道。“倒是有幾年沒看過師父射箭了,風采不減多年啊。”
老龜輕輕嘆息。
“師父還有遺憾?”
“我練了一輩子箭,也只敢自稱天下第二,心裡實在憋氣。”老龜無奈說道。
“那天下第一是誰?”
“唐獵。”老龜沉聲說道。“響尾箭終歸比無羽箭高明一些。”
“呵。”蘇山笑。“都是熟人。”
…
…
做為華夏國經濟發展的領頭羊城市,能夠在嶺南這種寸土寸金的城市海邊住上別墅,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是一幢地中海風情的海邊別墅,只要推開小院的電子大門就能夠看到前面銀沙碧浪的蔚藍大海。
攤一張藤椅,在高大筆直的椰子樹下看看雜誌喝喝椰汁,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
關三越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的男人,他的身邊放著一杯鮮榨的椰汁,他的手上捧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