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傷害防無可防,而且為了避免中年女人發現他們的位置,他還不敢在水底做出太激烈的躲避動作,這一槍挨的真是冤枉無比。
女人和超女的區別瞬間出現。
聽了唐重的話後,蘇山的心情立即就平靜下來,她握著手術刀,說道:“我沒做過。”
“很簡單的。”唐重說道。“把肉劃開,把子彈挑出來就行了…我屁股肉多,子彈沒有打進骨頭裡。”
蘇山便不再說話,把蒙古白倒在棉絮上,用酒精棉反覆擦拭刀刃。再把酒倒在唐重的屁股傷口,又惹的唐重的身體一陣抽搐。
這種痛真刺激啊。
蘇山瞄準子彈所在的位置,然後舉著刀子就切了下去。
不知道是唐重的屁股肉太結實,不是這水果刀過於鈍厚,必須耗費很大的力氣往下壓才能夠把肉切開。
唐重又一次痛的直哆嗦,握著拳頭的手發出咯嘣咯嘣的響聲。
第一次做‘手術’的蘇山冷靜從容,握著刀的手生澀卻又利落的切割著唐重的屁股肉。
雖然子彈沒有打進骨頭裡,但是陷入皮肉很深。
所以,她需要用這把鈍刀一點點的把肉給割開。
沒有緊張,也沒有普通女人的膽怯和猶豫。
她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快一秒完成手術,唐重的痛苦才能夠減少一秒。
咚…
刀尖觸碰到了子彈,子彈往皮肉裡面頂,又把唐重給痛的直叫喚。
“你這敗家女人……”唐重喊道。“你當這是在切豬肉呢……輕點兒啊。痛死我了。”
蘇山不應。
她把刀子從皮肉裡拔出來,然後把自己的右手用酒精消毒。
完事之後,她把兩根手指頭伸進唐重屁股上那厚實的皮肉裡。
血水四溢,染紅了她嫩如玉脂的小手。
她不管不顧,聚精會神。
很快的,她的手便慢慢的扯了出來。在她的兩根手指頭中間,夾著一顆沾著血跡的子彈。
她把子彈丟在地上,又往唐重的傷口倒了些酒精消毒,問道:“就這麼包紮嗎?”
“我身上沒藥。”唐重無奈說道。
蘇山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的,她就拿了幾片藥丸進來。
她把那些白色藥丸都剝出來放在一張紙上,用空酒瓶把它們碾粉。
然後端著那些粉沫走過來,把它們小心翼翼的倒在唐重的屁股傷口上。
白色粉沫被血浸紅,但是流血的速度反而減緩。
“不錯。”唐重笑著說道。“你的自救經驗還是挺豐富的嘛。”
“我怕死。”蘇山說道。
塗抹上藥粉,又用酒精棉把傷口包裹好。
這才小心翼翼的幫他把內褲內上,說道:“你自己穿褲子。”
“謝謝了。”唐重感激的說道。如果沒有蘇山在的話,自己還真的要讓那老闆娘幫忙…就是擔心老闆會誤會。
蘇山正色看著唐重,說道:“這句話應該我來說。”
“你謝我什麼?”唐重笑。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的手臂不會受傷……”蘇山說道。
當時侏儒殺手的那一錐如果是刺向唐重的話,唐重自然有辦法反擊或者躲避。可是,她偏偏是刺向蘇山,唐重的可選擇空間反而狹小了…這些,蘇山都明白。
還有,唐重把從那個女人身上剝下來的唯一一條大衣披在了自己身上,他為了禦寒,也為了讓自己能夠吸收到他身體的溫暖,還特意把自己的上半身扒光……如果他不把身上**的衣服脫光,蘇山躺在他懷裡和躺在冰窟裡有什麼區別?
他抱著難以行走的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