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周銳身死,周大伯和周父相繼倒臺,加上其餘幾家的聯合打壓,周巖一人之力根本翻不了臺。
當時家裡靠大伯母撐著,家外只有周巖一個人頂著,壓力可想而知。
可惜自己到死都沒能見到大哥一面,也不知道他後來怎麼樣了。
周衡決定註冊建築公司後,就帶著雷賀回了北市,公司的總部他還是選擇在北市,畢竟這裡才是他們家的老巢。
一回到家裡,他便開始查資料,這個行業不是說做就能做的,稍有不慎就會成為被攻擊的靶子。
雖然有周巖這層關係,但是如果曝光出去他這家公司什麼資質都沒有,不僅影響公司形象也會影響周巖的形象,這是周衡不願意發生的。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這是周衡這輩子的領悟。
託了老爺子的關係,周衡去拜訪了幾位國內有名的設計師,這些人終身為國家服務,各省要建公路,還得巴結這些人,否則他們一句話,就有可能將高速公路改道。
要知道,一個城市有沒有高速公路出口是很重要的事情,交通的便利與否對經濟的影響力是巨大的。
周衡放下身段,把一個月來積累的問題一一詢問了幾位老設計師,這些人有的脾氣不好,有的眼高於頂,但礙於周老爺子的面子,也不會對他的孫子不理不睬。
即使剛開始不樂意,看周衡態度認真又不浮躁,漸漸的也就接受了這半個學生。
將最後一頁書頁翻過去,周衡揉了揉酸澀的眼皮,準備上床睡覺。
這段時間,他每天晚上看書要看到一兩點,早上六點起床,晨練壓縮到了一個小時,然後又是無止境的學習,比高考之前還認真還累。
“雷先生,你悶悶不樂的做什麼?”周衡看著腳邊趴著的白色雪狼,雪狼耷拉著腦袋,顯得很沒生氣。
雷賀甩了下尾巴,將尾巴圈住周衡小腿,歪著腦袋不吭聲。
周衡也知道最近忙過頭了,兩人不要說交流了,連一起吃飯的次數都少。
他蹲下身,抱著雷賀的大腦袋蹭了蹭,“親愛的,你不會是慾求不滿了吧?”算起來,兩人這一個月好像都沒親密接觸過。
雷賀從鼻子裡噴出一股熱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週衡的下巴,“知道就好。”
周衡騎到他身上,感受著他溫暖的身體,笑著說:“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哪有那個精力,你看我連開學軍訓都沒去,再過幾天就上課了,時間不夠啊。”
大學已經開學五天了,先是一個月的軍訓,周衡開了假條直接跳過了軍訓,準備過完這個月再去上課。
不過去學校他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前填報志願時他選的是工商管理專業,現在想想,也許報個建築系的專業對他用處更大些。
所以去學校的第一件事還得轉專業。
“趕緊去洗澡睡覺,別明天又起不來。”雷賀站起身,馱著周衡進浴室,等周衡下來後就迫不及待地出來了,否則憋了一個月的男人,絕對經受不住美色的考驗。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雷賀低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無奈地趴在地毯上,以前禁慾幾十年也沒覺得這麼難熬,怎麼現在就抵不住了呢?
電視裡放著午夜新聞,聲音開的很小,不過雷賀聽力好倒是聽得清,只是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聽進去。
等浴室裡的水聲停了,雷賀往前爬了幾步,遠離了那張大床,他在思考,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客房睡呢?
周衡從浴室裡走出來,腰上圍著浴巾,走到雷賀屁股後面踢了他一腳,“喂,你洗了沒?”
雷賀聞著空氣中沐浴露清新的味道,在地上打了個滾,“洗過了。”
“那就上床吧。”周衡拽住他的尾巴,將他往床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