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曾忘記任何事。
夫妻多年,她看出他想掩飾的倦容,猜想他大概是一夜未曾閤眼。只是,有某些原因,讓他不願意據實以告,她也沒有點破,接受他所告知的一切。
這是八年以來,他首度對她隱瞞了某些事。
或許,當他準備好,他就會告訴她實話。
或許,他永遠也不會說,昨晚是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
“來,陪我挑些東西。”夏侯寅輕聲說道,將絲絨盒子往她眼前推,不著痕跡的打斷她的思緒。
“這是什麼?”
“珍珠。”
絲絨盒子一開,一顆又一顆飽滿渾圓的珍珠,讓人目眩神迷,就連出身名門、嫁入豪門的畫眉,一時也看得呆了。
“這是我讓寶德坊送來的,這些是他們坊裡最好的珍珠,全都產於南海。”他拿出一顆寶光瑩韻的珍珠,湊到她耳邊,在她白潤的耳珠上滾動。
珍珠本就貴重,而這些珍珠,還是產於南海,是珍珠中的極品,一顆顆細膩凝重,玉潤星圓,瑰麗多彩,舉世無雙。
她出嫁的時候,嫁妝中也有一副珍珠耳環,雖然已是價格驚人,卻遠不及眼前任何一顆珍貴。
眼前這些珍珠,不但大小均一,且顆粒渾圓,全珠細膩光滑,顆顆都是難得的珍品。
“挑個一百零八顆,我想串成項鍊。”
“是要送誰的?”她詫異的問道,想不出有哪家的夫人或是小姐,需要送上這份價值連城的大禮。
夏侯寅笑而不答,又取了一顆粉色的珍珠,在她嬌嫩的頸間滑動。珍珠的細膩與他指掌的厚繭,形成強烈對比,細緻與粗糙,同時輕撫著她白嫩的頸。
那雙重的觸感,有著加倍的刺激,讓畫眉臉兒一紅,禁受不住的偏開小臉,他卻還不罷手。
“別動。”他輕聲說道,又拿起幾顆粉色珍珠,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滾動,晶亮的黑眸半玻В�吹梅路鸌琶浴!氨繞鳶諮�惱渲椋�廡┓凵�渲櫸吹垢�哪愕姆羯�!貝己竦納ひ舾�汀⒏�粒�縋蘢砣恕�
畫眉咬著粉唇,強忍著已到嘴邊的輕吟。縱然被丈夫擺佈得粉頰嫣紅,卻仍聽出他話中的涵義。
“虎哥,別……”她掙扎著開口,螓首微搖,想避開他親暱的摸索,卻又給了他更多的空間。
“別什麼?嗯?”他鬆開手,讓圓潤的珍珠從領口,一顆顆的滾進她的衣衫中,在柔滑的布料下滾動。
冰涼的珍珠,觸及溫暖的肌膚,讓她輕輕的戰慄。而夏侯寅隨之而來、探進她衣衫中的溫熱大手,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更加強了那陣刺激。
她幾乎要坐不住,紅嫩的唇瓣,吐出陣陣喘息。
“會有人……”
“噓。”他在她耳邊說道:“有人我會聽到。”
他將她拉到腿上,讓她的臉兒,靠在他的頸間,一雙大手則更大膽的搜尋,慢條斯理的遊走著,用無比的耐心,在軟嫩的肌膚與絲綢衣料間,找出一顆又一顆的珍珠,逐一放回絲絨盒子裡。
無數的珍珠,在她迷離的眼中,光影燦爛。
“虎哥……”她輕聲叫喚。
“嗯?”
“這太奢華了。”
“我只是想寵你。”他徐聲說道,大手在薄薄的繡兜下,找到比珍珠溫潤柔軟的蓓蕾,粗糙的指尖輕刷著,比觸碰珍珠時,更溫柔上幾分。
她喘息著,因為他的大膽,發出低低的驚叫,紅唇抵靠著他的頸,因為難以承受的觸碰,呵出如蘭般的喘息。
夏侯寅俯下身,以吻封緘她的紅唇,熱燙的唇舌喂入她口中,緩慢的、火熱的、深深的吻著她。
她在他的吻下,如小動物般無助輕哼著,嫩如春蔥的手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