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將來該怎麼去做了。
“大哥,這次的大敗會讓加徵遼餉的事情不再有任何餘地,朝廷上下必然全力推行,在這裡面,咱們大有機會。”王兆靖似乎也恢復了冷靜,跟在趙進身後說道。
正在院子裡準備休息和輪值的家丁們都有點奇怪,三爺王兆靖失魂落魄的追過來,到現在好像冷靜下來了,也不知道這是折騰什麼。
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不過也是有好奇詢問的,得到的回答都是三爺得了家信之後就召集馬隊衝了出來,也不知道有什麼急事。
一聽這個,大家也就不怎麼關心了,那十有**是京師那邊的大事,這些大事和下面的人沒有一點關係,理會他作甚。
第二天啟程的時候,牛金寶依舊在隊伍後面,不過這次跟在他身邊的人更多,沒有查明底細前,這麼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可不能距離趙進太近。
別看過來報信的時候心情激盪,第二天在路上王兆靖就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甚至和趙進談笑風生,可能為了掩飾昨晚的失態,所以要格外的正常些。
不過所談的事情卻是深思熟慮,朝廷加徵遼餉,天下間人心惶惶,必然會有大批的百姓破產,如何利用這波風潮招募更多的人力,如何在其中謀奪產業,大發橫財,壯大趙字營自己,這次都是上好的機會。
別人沒什麼感覺,三爺本就是進爺的智囊,出謀劃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趙進卻有另一種感覺,昨夜失態之後,王兆靖終於徹底的佔到了趙字營這邊來,不再有什麼別的想法。
或許得到楊鎬徵建州大軍失敗的訊息之後,王兆靖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之所以那般失態,或許只是失落之後的宣洩。
“我們不缺銀子,清江浦這一地就足可以籌備支撐趙字營的花銷,各處莊園加上地方上的貢獻,糧食也是不缺,既然什麼都不缺,我們就不能琢磨著怎麼在裡面發財壓榨,沒了人心,那做什麼都無用。”趙進說得很明白,也是很直接,昨夜之後,有層窗戶紙被徹底捅破了。
王兆靖在馬上笑了笑,只是說道:“若只是徐州一地不交遼餉,官面上還應付的過去,如果徐州加上週圍這一圈地方都不交,只怕難應付過去。”
“你覺得徵遼餉之後,天下會怎麼樣?”趙進沒有回答,只是笑著問了一句。
王兆靖稍一沉吟就得出了答案:“必然生亂,這樣敲骨吸髓的壓榨,百姓根本經不住,更不要說各處天天連連。”
“既然生亂,朝廷肯定要去壓那些亂子,那有什麼心思理會我們。”趙進笑著說道。
“大哥,萬事不能想當然,世事萬變,咱們得多做準備才好。”王兆靖卻很嚴肅。
“你說得也是沒錯,但不管外面如何變,只要咱們趙字營不變,只要把住眼下這幾個財源,只要咱們兄弟們練兵家丁不鬆勁,那就不用擔心外事的變化,咱們自家強了,不是我們要看外面,而是外面要看我們。”趙進還是老一套的理論。
王兆靖笑了笑,他也來了一次答非所問,只在那裡說道:“大哥,咱們到底要做什麼?”
對這句話趙進沒有回答,只是轉頭看了他一眼,王兆靖自問自答的笑著說道:“不急,慢慢做就是了。”
到達清江浦之後,還沒等趙進出去請人,清江浦的豪商們已經找上門來,原因也很簡單,各家的僕役家奴就在趙字營營地外守著,一有訊息就要立刻回報,自然能第一時間知道趙進的動向。
他們來找趙進都是商量一件事,擴建清江大市,短短几個月,每個人都被這麼一個大市的生財能力震驚了,現在這片區域都能和聚寶盆一樣,若是能做到更大會如何,清江浦靠著運河的地方又不僅僅這一處。
趙進的回答也很簡單“不準”,一切都只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