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館的時候怎麼不喝?”談屹臣站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一個頭,眉眼被斜照過來的光線描繪的更加立體,此時低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問,記仇的很。
遲霧不甘示弱地直視回去:“你不是也沒喝我的酒。”
“我要騎車。”他解釋,有理有據。
“……”
見對面人理虧半天不肯說話,談屹臣也不跟她拗了,將手裡那罐還在冒著冷氣地七喜遞過去:“喝吧。”
遲霧看他一眼,伸手接過,手指觸碰到冰涼結滿細小水珠的易拉罐和男孩子溫熱的指尖,她泰然自若地將七喜送到唇邊小抿一口。
“我今晚還是睡之前的房間?”她問。
“不然呢。”談屹臣側過頭笑了下,輕飄飄問:“跟我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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