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才猛打了個寒戰,回過神來,竟不由自主按了他的話,將食盒輕放在他面前的地上,不老實的抬起頭,又想要去偷窺他,他卻又說了句:“出去。”
毫不留情。
冰雁的心裡咯噔一聲,一根脆生生的絃斷了。他不是瞎子,他看得到她,他該知道她是誰,為什麼沒有一點點的驚訝,連一點意外也沒有。他的臉上雖然也說不上有厭煩,但實在也找不出一點歡喜來。他就是那樣的無所謂,不在意,完全視她透明。
這一刻,冰雁聽到了心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