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蓮’撇開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很好,既然她不在了,你也就沒有活著的意義了。去陪她吧!”平和的語氣,說出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慄,‘步生蓮’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個魅惑如狸的男子,下一秒會毫不留情的送她去地獄。
於是她慌了,慌到口不擇言:“我就是我,她佔據了我的身體那麼久,難道不應該還回來嗎?”
南宮傾池諷刺一笑,不知是在嘲笑她的無知,還是在嘲笑她的天真,“我不管這幅身體究竟是誰的,但在我心中,這隻能是她的。你最好從哪來,到哪去。”盛怒之下的他顯然忘記了這副身體的真正主人是誰。
但是誰又會在意呢?在他心中,這副身體是屬於他的蓮兒的,也只能屬於他的蓮兒。
“太子,新月的禁衛軍搜到了小樓,要求立刻歸還步小姐。”
南宮傾池嘴角揚起恣意的邪笑“哦?這麼快,領軍的是誰,林小侯爺還是新月的皇帝?”
“是新月的皇上。”
南宮傾池瞭然的點頭,指尖在‘步生蓮’的面龐上留戀。將她此時欣喜地表情盡收眼底,不由得微微嘆息,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明明是同樣的人,怎麼就差了難麼多呢,若是他的蓮兒此刻定然是一臉的平靜吧。
失神的南宮傾池指尖失了力度,引起‘步生蓮’的陣陣戰慄。
南宮傾池失望地搖了搖頭,傲視天下的豪情,“走,跟我去會會新月的皇上。”
回頭看了眼‘步生蓮’的方向,看好她,不要讓她跑了。”他的蓮兒還需要這副身體。
樓頂上俯視著已至小樓門口的禁衛軍,南宮傾池打了一個哈欠,抬頭望了眼已經高空懸掛的皎月,原來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嗎?
身旁侍候的心腹見此關切問道:“太子爺是困了嗎?要不然我們還是明天再來解決這些禁衛軍好了。”
小樓並不大,而他的話也並未加以掩飾,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傳入了門口一眾人的耳中,當然也包括清恆夜的耳中。
一時間在新月禁衛軍中引起公憤,你大爺的,當我們近衛軍是紙糊的不成?
格老子的,這是人說的話嗎,你家太子爺困了,我們就是死人啊!
什麼?太子爺?
反應過來的眾人紛紛望向清恆夜所在的方向,若不是君臣有別,想必早有人問出聲了,這是哪國的太子爺?
馬背上的清恆夜眉頭一皺,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朗聲笑道:“原來是耀星的太子爺到來,真是我新月的榮幸,只是不知太子爺將步王府的小姐帶到此處,意欲為何?”
他用了“帶”字,而非綁字,顯然是不想引起兩國間的矛盾了。世人誰不知,這耀星的太子即帝王,只是一個名號而已,此事一旦處理不好,便會引起兩國的交惡。
南宮傾池也鮮有興致的打起了太極,“我與步小姐多年未見,如今能再次相見實屬不易,自然聊得有些忘了時間。皇上也不用出動禁衛軍,還興師動眾的親自走一趟吧。”
再明顯不過的挑釁,我們就是昔日友人聊聊往昔,你一國之君竟然勞師動眾的親自來要人,只是在演雜耍嗎?
<;p然要是忽略此時‘步生蓮’被五花大綁的處境,這就告訴我們,不要跟無賴講道理。
昔日舊友?
清恆夜睜大了雙眼,是了,下面的人回稟帶走蓮兒的是她昔日的侍從,而言邪魅張揚的耀星太子又說與她是故友。
怪不得,他總覺得樓上之人面熟。誰又能想到一國皇子會甘心呆在一名女子身邊三年,任憑差遣呢。
“不知,太子爺可與蓮兒談完了?步王爺夫婦盼女心切,還望太子爺體諒。”一句話說的是理入三分,讓人無言拒絕。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