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向我們揮手示意道,輕鬆的語氣如同閒話家常。
“真的嗎?”富蘭克林將手上的占卜轉交到我的手上,我繼續將之遞給了瑪琪姐。
“恩,也佔出了第二個星期而已。”小滴將卜文拿起,用食指在上面指道:“之後哩,伊斯,派克和俠客也要死啊。”
小滴歪了歪頭,“‘緋紅眼睛’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鎖鏈手是窟盧塔族人。”富蘭克林摸了摸小滴的腦袋。
“你怎麼知道的?”信長疑惑的看向小滴。
“這個月份似乎代表團員編號,”小滴將卜文交給了富蘭克林,繼續說道:“霜月是十一月,窩金的編號。”
‘重要的日曆缺了一部分,
被遺忘的月份將會被勝大地弔唁。
為了不讓霜月孤單,
皋月 水無月 葉月 菊月即將會血濺墓碑。
在全是黑暗商品的收納場,
你即將被迫永遠沉睡。
緋紅眼睛染滿血躺在地上,
孤獨是最可怕的。
有人相處的話,
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我粗略的讀過,將手上的卜文遞給了瑪琪姐。
酷拉皮卡也會殺了我嗎?
“窩金,清楚了吧,再和鎖鏈手鬥下無的話,戰力會減半啊。”俠客對著面前的壯漢說道:“我,伊斯和信長總算可以找到替代者,但小滴和派克的能力很罕有,對旅團來說是不能失去的。”
“沒錯,在今天內回到根據地的話,下星期就不會遇上鎖鏈手了。”團長看著窩金,語氣低沉而透徹“給機會去迴避不好的預言,便是這種預言能力的最大優點,只要我們不與鎖鏈手交戰,這個預言便不會成真。”
“窩金,你,信長和伊斯屬於團隊的特攻部隊,而小滴,派克,俠客主要是情報和善後部隊,是輔助我們全體行動的生命線。”
“作為他們的擋箭牌,保護他們不是你們的職責嗎?”團長漆黑的雙眼緊緊的看著窩金“不是嗎?”
“你還有話要說嗎?”
“沒有了,團長。”窩金聳肩,走至了一旁。
水滴‘滴答滴答’的打在青灰的管道上,我背靠著微微發涼的牆壁,想象著這片下雨的天空,彷彿看見了酷拉皮卡在我面前哭泣。
淚珠打在桌面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之後我會為其他的團員占卜,”團長手上拿出一疊白紙,說道:“當中或許可以佔出幫助小滴避過危險的方法,你們各自在這些紙上寫上名字,出生年月日,血型吧。”
“我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日。”飛坦說道。
我也舉起了手,說:“以上的我全部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庫畢舉起了右手,聲音清脆的好聽。
我靜靜的靠在牆邊,看著團長一張一張的寫出占卜。整個旅團靜靜的看著手中的那一份東西。
費而特的記憶不太完整,記憶中王的模樣還不是一般的猙獰。
那個便是以後產下王的女王?我不太確定。根據王死後螞蟻都會離巢生殖的情況,那隻東西或許是某隻兵螞。
自己能順口的認別獵人世界的文字便合理的多了,我本身就在呼叫著費而特腦子裡的某部分東西。
原本的王為何會死?記憶那端一片模糊,想起時腦子便一陣疼痛。
算了,先不想那麼多了。
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畢竟被食物殺掉是件羞恥的事。
我搖搖昏沉的腦袋,依在這微涼的牆壁上,頭上忽然感覺一陣涼快,十分舒服。使人昏昏欲睡
“大家也來看看。”派克的聲音讓我張開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