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起來解腰帶脫褲子。脫完準備要穿新的時候;他突然把她摟住壓到榻上;嚇得她一聲尖叫含在嘴裡不敢喊出來。
他還豎起手指擋在嘴邊:“噓。”
噓毛!你嚇人還噓!
不過孝期還未過;她也知道四爺的意思是兩人做點什麼不好讓太監宮女們知道。所以她反應過來不是沒叫嗎?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
他就一邊笑;一邊解開她的領釦;在她的脖子根……嘬起來。
嘬得很癢癢啊。再說他一邊嘬還一邊噴氣,那呼吸的熱氣撲到脖子那裡,他還壓著她。
李薇渾身都不對勁了。
然後他嘬完了,再含笑幫她把領釦扣上,直起身自己穿衣服去了。
李薇從榻上坐起來摸不著頭腦啊,她摸著脖子想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不會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報復吧?
四爺有那麼幼稚嗎?
他穿好衣服把她從榻上拉起來,兩人一邊出去,他一邊說:“皇后也進宮了,下面就該你的大事了,貴妃的吉服和朝冠下午叫他們抬來給你看看,朕看過了,做得不錯。”
他說不錯,那就一定不錯。
等他用過午膳回前殿去,玉瓶給她更衣時露出‘主子好幸福’的眼神時,她才想起他中午那頓抽風。
“很多嗎?”她摸著脖子根問玉瓶,這個部位她看不到,也不知道他啃了幾口,咬出幾個印子。就覺得現在刺癢刺癢的,領子老磨那裡,越磨越癢。
玉瓶搖搖頭,聽她說癢馬上體貼道:“那奴婢在領子裡頭貼塊細綿布吧?那個軟呼,襯著就不磨了。”
她答應後,玉瓶趕緊裁了兩塊大小合適的細棉布,襯到她的領子裡了。
趁她不在屋裡,李薇對著銅鏡看了看,脖子根那裡一片紅暈,全是他嘬出來的。
這人真壞啊,壞得都流水了。
下午,內務府就把貴妃的一整套披掛都送養心殿來了,一共四套,分春裝和秋裝,一式兩套。簡直就是精緻到飛起的程度。
不過,衣服越精緻,意味著它越厚。哪怕是春裝(意味著它是薄款的),也是有裡有面的。有人該穿單衣的時候穿夾衣,這肯定不會覺得幸福。
李薇只盼著夏天沒有需要用到吉服的時候。
“做得好,賞。”她笑道。
玉瓶拿上荷包塞給送吉服的嬤嬤,再讓趙全保送這些人出去。
嬤嬤等人被一路送出養心殿,等過了隆福門才鬆了口氣。個個都喜笑顏開的。回到他們的院子裡,年輕的都被攆回屋了,幾個年紀大些的跟著嬤嬤走了。
嬤嬤把荷包拿出來,倒出來一看,不過是六枚金花生豆。並不算是很重的賞賜。
“來,一人拿一個,別用了,當吉利東西收著吧。養心殿貴主兒賞的呢。”嬤嬤笑道,給他們分了。
還剩下一人,其他人都說:“這個當是嬤嬤的。”
“就是,不是嬤嬤,咱們也沒能耐見著貴主兒。”
嬤嬤笑道:“那我可不客氣了。”說著把這金花生豆仔細的收在貼身的荷包裡。
一個人說:“帶著養心殿貴妃賞的金豆子,說不定嬤嬤今年還能遇上點好事呢。”
“承你吉言了。”嬤嬤笑起來,屋裡頓時是一片笑聲。
關於典禮的行事曆也很快送到了李薇這裡,那一筆字一看就是四爺親自制定並撰寫的。他寫得極之詳細,一共寫了四頁!
總結起來跟皇后當時進宮受封時差不多。
早上(沐浴更衣梳頭)這些全都要由女官來做,四爺他特意從前殿侍候的姑姑裡派來了一個,跟馬佳氏一直侍候她。要鄭重再鄭重。
然後禮部官員過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