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佳榆,用她的心肝妹妹席佳美來威脅她,他就不信她不會留下。而席佳榆則咬唇,拿眼橫他。可這樣的神態在不知情的人的眼裡還以為兩人就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姓梁的,你果然有夠卑鄙無恥的。”席佳榆依舊拿眼橫著他,後悔著自己遇人不淑,“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可不要去騷擾美美。”
席佳榆他們就這一家親戚了,自從父親去世後,叔嬸也幫了他們家很多,而她自小和小堂妹的感情也很好,剛才大學的席佳美才十八歲。她怎麼也不會讓梁韻飛去動她。
“這叫善於掌握敵人的弱點。”梁韻飛可不會這麼認為,“那你說吧,你服不服?你是走還是不走?”
他用她妹妹威脅她,她自然是不能走。只能隱氣吞聲,把牙一咬,把心一橫,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走我就走,那也太沒有面子了。”
可是受人威脅,她也只好低下頭。席佳榆不再看他一眼,從梁韻的身側走開。梁韻飛則勾了勾唇,笑了。這一局他勝了。他轉身也跟上了席佳榆的腳步:“一個人走那麼快做什麼?”
“你管我那麼多。反正我沒有離開這裡讓人孤身一人沒有面子就好了。你還抱怨那麼多做什麼。”席佳榆沒好氣地,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想酒會快點結束,她也好回家去了。
梁韻飛卻一把拉住她,長臂攬著她的腰:“做戲也要做全套的。現在挽住我的手臂,然後微笑著和我一起走過去。”
“你的要求還真多。”席佳榆沒的反抗,伸出手臂挽上他的胳膊,“這樣行了吧?”
“乖,表現得很不錯。”梁韻飛稱讚的點頭,“不過笑容再自然一點更漂亮。”顯然他是不滿意她那臉上那僵硬的笑意。
席佳榆暗自深呼吸一下,勾起笑弧,梁韻飛也沒有再為難她。兩人如此十分般配,一起走向了拍賣會場。衣著光鮮,珠光寶氣的上流人士已經都落坐。
席佳榆四處環望:“晚晚他們呢?在哪兒?”
“就在前面第二排的座位,我們走過去就會看到她。”梁韻飛便帶著席佳榆走了過去。
第二排的位置全是他們幾位發小和女伴在一起。席佳榆自然要與傅向晚坐在一起。
“你剛才去哪裡了?”談希越剛才問過她傅向晚的去處。
“就是去透了一口氣。”傅向晚往左一看,隔是間空著的走廊,她又看到了沈灝和他的助手許彬,那個口氣對她壞壞的男子。可是她知道他是護主心切,所以不會和他計較太多。
傅向晚將目光看向沈灝時,他似乎也感覺到有人投來了目光,他微微側眸,便看到了傅向晚,以及迎上了她的目光。傅向晚輕輕一笑,笑容柔和,沈灝也回以她一個淺笑,彼此的話語盡在不言中。
而這樣的一幕自然沒有逃過席佳榆的眼睛。待傅向晚收回目光,坐正後,席佳榆才開口:“那個男人你認識?”
“算認識。”傅向晚收回目光落。
“他是誰啊?”席佳榆有些好奇了。
“他是我上次撞到車的車主。”傅向晚這樣定位沈灝的,他既然否認自己是安舟,那麼就不能隨便把他和談雅麗扯到一起。
“聽說沒有讓你賠償?還是法拉利呢。”席佳榆壓低著聲音。
“嗯,所以我才一直過意不去。”傅向晚輕輕點頭,總覺得欠了沈灝的人情。
席佳榆將唇湊到傅向晚的耳邊,小聲道:“他是不對你有意思?才這麼大方?”
傅向晚的臉竟然微微紅了紅:“你瞎說什麼呢?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
“難道不是嗎?一輛法拉利都不放到眼睛裡,真是財大氣粗。”席佳榆促狹地向她眨著眼睛,明眸燦然。
“別忘了我已經結婚了,是有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