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
“好,那你陪我一起去養心殿,這個時候皇上應該召見完大臣了,我去剛好是時候。”
“好嘞。”
....
杏貞來到了養心殿,楊慶喜恰好在殿外對著一個小太監說著什麼,見到杏貞一行人,連忙上前請安問好,“皇后娘娘,您可是有些日子沒有來養心殿了,皇上都念叨大阿哥好幾回了。”
“皇上唸叨不念叨本宮不知道,不過,楊總管你有沒有唸叨本宮,本宮是一清二楚啊,是不是又想著儲秀宮裡頭的好茶好點心了?”杏貞開口笑道。
“哎喲,什麼都瞞不過娘娘您哪,奴才真是想著皇后娘娘宮裡的茶了,就是最近當差忙,不得空來。”
“等你空了就自個來,還要本宮親自請不成,”杏貞笑罵了一句,“今個皇上心情如何?”
“還算不錯,最近些日子沒什麼煩心事兒。”
杏貞整了整衣袖,“那就快通報吧。”
“皇上說了,娘娘您來,無需通報,您直接進去就成。”
“也好,那本宮先進去,等會出來再和你說話。”
“得嘞,奴才聽娘娘的吩咐。”
....
杏貞踩著養心殿正殿裡頭軟綿綿的地毯,走到了鋪著金磚的東暖閣,只見戴著明黃色*帽的咸豐皇帝歪在靠枕上頭瞧著一個摺子,瞧見自己的皇后進了暖閣,皇帝起了起身子,懶洋洋地止住了杏貞的行禮,“皇后來了,坐吧,別多禮了。”
杏貞讓帆兒把提籃開啟,雙手奉出了一個枚紅色哥窯碗,笑盈盈地對著咸豐皇帝說道:“皇上批摺子累了,喝口桂圓阿膠羹,歇息一下吧。”
“唔,”咸豐皇帝點了點頭,神色木然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皇后有心了。”拿起碗喝了幾口,便放下擱在一邊了,杏貞瞧著咸豐皇帝的懶模樣,知道是他怠政的病又犯了,便笑著說道:“皇上若是覺得批摺子乏了,不拘叫誰來伺候,召麗貴人來唱個曲兒,或者宣昇平署來唱個新戲,都是便宜的很。”
咸豐皇帝心下一動,些許喜色上了眉梢,卻又還是沉寂了下去,“罷了,這內憂外患的,接連一起來了,朕那裡還有心思聽什麼曲兒,看什麼戲!”
正要你說這內憂外患,杏貞臉上絲毫不露,只是驚訝地開口問道:“這內憂自然是發逆、捻賊了,可這外患可是從何而來,臣妾倒是從未聽說呢。”
“你卻不知,上個月二十八日,黑龍江將軍奏報,俄羅斯東西伯利亞總督派了幾百士兵,乘著大船,上了庫頁島,殺燒搶掠不說,還把大清在島上捕魚為生的漁民,全數趕下海,有漁民故土難捨,偷偷潛回庫頁島,被俄羅斯的守軍發現,即刻射殺,實在是可惡!”咸豐皇帝拍了桌子,神色一陣慍怒,“先帝雖然割了香港島給英夷,可那畢竟是南海彈丸之地,朕昨日瞧了大清輿圖,這庫頁島比臺灣島還大一倍多,更是咱們滿洲白山黑水的龍興之地,若是在朕手裡被俄羅斯人無理佔了去,朕以後如何去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杏貞小小的鄙夷了一會,這庫頁島算個球,日後你是外興安嶺,烏蘇里江以東、黑龍江以北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都不放在眼裡,被沙俄在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白白訛詐了過去,對了,還加上西北新疆伊犁以西的十幾萬平方公里土地,二話不說就丟出去了,咦,這西北的土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