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凱聽到這話覺得不妙,那時感受到的威亞似乎還殘留在骨子裡,就算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金丹期修為,然而下意識就想要逃跑。 “想跑?”花絮手中的黑棍疾速飛出:“這次可不會讓你溜走了,否則我大師姐的顏面往哪擱?” 月鵲弓是遠攻型法器,而自己也恰好不擅長近戰,沈凱只好咬牙受了這一棍,錐心的痛苦從小腿骨傳遍全身,他險些身形不穩的往前撲倒,但好在距離被成功拉開。 盛澄打算衝過去動手,卻被大師姐伸手攔住,花絮搖搖頭道:“我來。” “一點紅啊”,盛澄薅著雪雕腦袋中的紅毛感慨道:“大師姐這是心裡存著氣呢!” 依舊是靈力化成的三箭齊發,沈凱射完後迅速轉移,隱蔽在遠處地勢稍高的山坡處,只見前兩支箭矢接力將花絮再次扔出的黑棍打掉,最後一支直衝她的面門而去。 一道木盾擋下了來勢兇猛的箭支並將其絞碎,而這時黑棍已經趁他不注意接近了他的藏身之地,沈凱被逼出後清楚尋常的靈力箭無用,於是快速取出一支金色的實體箭支射出,那金色箭支上面刻滿了符籙的紋路,蘊含著恐怖的威勢和危險氣息。 花絮連忙召回黑棍,撐開傘面擋下金色箭支的攻勢,令人牙疼的金戈交接聲響後,沒想到它居然轉了個彎從背後襲擊,她對付箭支之際瞥到沈凱想要逃走,於是帶著追擊她的箭支迅如閃電的捉住了對方的衣領。 “早就說過,這弓配你可惜了!” 沈凱的眼睛猛地睜大,眼前的女修冷著臉硬是將飛來的箭矢抓在手中,他希冀的看著金色箭支顫動著想要掙脫,可一道古怪的木靈力從女修白皙嬌嫩的手掌鑽出,竟然將其徹底震懾住! 花絮將失去反應的符籙箭支收進儲物戒中,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倒的沈凱,沒有給他取出法寶反擊的機會,果斷用含有殺伐之力的木靈力穿透了他的四肢,鮮血四濺,他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但狡兔三窟,沈凱自然不會只有這點手段,只見兩把閃著寒光的飛鏢從他身上飛出,同樣是刻滿了符文,按照他的心意以的無比迅猛的速度扎進女修的兩邊肩膀。 “好東西還不少呢!” 花絮距離他太近,確實來不及抵擋或閃躲,但恰好獨孤謙送她的鐲子是件難得的防禦性法寶,幫她及時抵擋住了飛鏢的攻擊,只是素色鐲子飛快的閃了下亮光後便出現一道細小的裂痕,顯然是受到了損壞。 沈凱似乎是放棄了掙扎,也篤定她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反正自己是歸墟宗的內門弟子,而歸墟宗向來是二流宗門之首,女修從來不曾自報家門,想來也不會是來自什麼大宗門。 果然在花絮示意盛澄搜他身時,齊樂安就帶著歸墟宗弟子神色複雜的開口道:“這位道友,不管沈凱犯了什麼錯,他畢竟是歸墟宗的人,還需要配合調查殘害同門和偷盜靈草的真相,在下希望帶他回宗門接受懲罰。” “可以,但是在那之前,先了結我們之間的恩怨。” 說罷,兩道綠色的靈力閃過,沈凱的雙臂被幹淨利落的斬斷,慘叫一聲後暈死過去,齊樂安甚至來不及出手阻止。 見幾人要拖走受傷的沈凱,花絮笑著出聲道:“等等,還沒完事呢!一點紅,到你了!” 紅翎雪雕聽懂了她的意思,彎似鐵鉤、利如匕首的尖喙瞬間插入沈凱的胸膛,鮮血很快浸溼了他身上的衣袍,他的氣息也逐漸變得微弱起來。 齊樂安大驚失色,連忙喂下一顆補氣丹修復他的傷勢,但也僅僅是暫時保住了命而已,文遷臉上滿是扭曲的快意,看樣子估計接下來的秘境之行中也不會讓他好過,更何況侵入他經脈的殺伐之力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道友,你......” 花絮沒理會他的欲言又止,讓盛澄將從沈凱身上搜來的東西還給齊樂安,前者老大不樂意的嘟囔著,直到他大師姐冷聲提醒,才一個激靈將東西扔了出去,連不知道何時偷偷挖走的證物四葉佛心草也還了回去。 “小澄子,別髒了自己的手。” 直到歸墟宗的幾人的身影消失不見,聖威宗的弟子才回過神來向花絮兩人道謝:“多謝道友,否則我和師弟就落入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