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親生了三兒子,只有容淨是女兒,所以她是家中的寶貝。
“人家也不是故意晚回來的,剛好有事咩!”她嘟著嘴回道。
“發生什麼事嗎?咦——你手上怎麼多了個玉環?”華奇峰好奇地抓過她的手細看。
“這就是今天我會晚回來的原因……”容玲興奮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比手劃腳地告訴他,表情十足的生動活潑。
“說來這隻玉環還真的挺特別的。”華奇峰執起她的手腕端詳著。“很少看到有玉環紅得這麼漂亮,無怪乎它的名字叫赤焰環,依我看,這鐲於的價值不菲,你可要好好儲存啊!'
“嗯!”她點頭。
“好啦!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免得明天爬不起來。”他輕揉著她的發。“再見!”容淨見大哥起身往外走,想也不想的突然說出一句。聞言,華奇峰頓了下,回過身笑道:“小妹,你不覺得你應該說的是晚安嗎?'
“晚安!”容玲俏皮地吐著舌頭。
看了半天的書還讀不進腦中,容淨想了想幹脆收拾書包,關燈躺到床上,不知過了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亮映照昏暗的房間,室內只剩電風扇轉動的聲音,驀地,奇異的事發生了,容淨手腕上的赤焰環開始發出微亮的紅光,漸漸地包圍她的身軀。
待光芒消失後,她的床邊竟出現一名穿著戰袍的男子,他黑如墨的頭髮披散在肩上,雙眼炯炯地看著容淨的睡顏。
“我終於找到你了,睜兒。”男子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說道。
容淨的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像是呼應他似的,往他的手靠過去。
她的動作令男子的目光變得深邃,盈滿濃濃的愛意,他彎身將她橫抱起,玉環的紅光頓時越發明亮像火焰一樣,不過一眨眼的工夫,房內又恢復了平靜,只是原本躺在床上的容淨已消失無蹤,窗外的月亮卻散發著詭異的紅色光芒。
“咦——怎麼有人倒在這裡?該不會是什麼妖魔鬼怪吧?”趙仁貴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小心翼翼地走近。
天微亮,住在山腳下的他都會上山砍柴,拿到城中去賣,賺的錢雖微薄,但還足以養家餬口,今兒個才捆好一束柴,正準備走到河邊喝口水,就發現有人倒在地上。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仔細一瞧,才發現躺在地上的,竟是一個滿身泥土、奇裝異服的女子,趙仁貴也顧不得禮教,扶起她叫道。
“嗯——大哥,別吵我,讓我再睡會兒嘛!”容淨小手一揮,正好打中一個硬物,她微皺肩頭睜開雙眼。
“大哥……”等看清眼前的男人,她嚇得倒吸口氣,迅速地站起身倒退好幾步。“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房……”這是哪裡?她的尾音還未落下,便張口結舌地瞪著眼前樹木林立的景象。
“姑娘!你沒事吧?”趙仁貴望著她瞬間慘白的臉色,不禁趨前問道,生怕她會突然昏倒。
“這是哪裡!你是演員嗎?你在拍什麼戲啊?有沒有看到我的家人?”她看著眼前穿著古裝的男人,心中隱約浮現不安。
“演員?拍戲?姑娘,你在說什麼啊?”他怎麼都聽不懂?
“這是哪裡?”容淨乾脆換個方式問。
“這裡是太華山啊!你不知道嗎?”被她的表情嚇住,趙仁貴訥訥的回道。
“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家人?”太華山?臺灣有這座山嗎?容睜左右看著依舊毫無人跡的樹林。
“姑娘,我發現你時,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在場。'
為什麼他一直稱自己為姑娘?容淨的頭皮開始發麻,心頭的不安更加明顯。
“姑娘,你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啊?”趙仁貴覺得她好像快昏倒了。
“我沒事,告訴我現在是民國九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