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霆眼神意味深長，“我替晚清答應下來了，合作愉快，姜小姐。”

他看到了設計手稿上的圖案，這不是一般設計師可以隨便畫出來的。

這個對於晚清只有利沒有弊。

姜菡看著他的表情立刻就變了，她笑了，笑得像一個小狐狸似的。

“哥！”

封晚清現在還沒明白過來，整個人不悅的撒嬌發著小脾氣。

“合作愉快。”

姜菡這時候對著封晚清伸出手。

封晚清不情不願的和她握握手，隨即送給封煜霆一個大白眼。

她真的很不想握手，實在是封煜霆的表情太過於滲人。

“哥，到時候我賺不到錢，你就等著養我吧。”

反正他是自己的老闆，到時候她賺不到錢，就找他報銷！

姜菡聽到這，直接笑出了聲，連連鼓掌。

“寶寶，你不會賺不到錢的，你哥是什麼人啊，前年的狐狸，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成功地商業人士如果連這些最基本的判斷都不行的話，那你們封家可以破產了。”

“我會把你送到影后的位置，這是我的承諾，同樣，為了達成長久的戰略合作，你需要在一年內穿著我設計的衣服或者首飾出席十場商業活動。”

姜菡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封晚清，而是看著坐在對面的封煜霆，她緩緩開口：

“封總，有問題嗎？”

“行。”封煜霆沒有太大的神色，起身將選單遞給姜菡，“看看吧，要吃什麼，再點一些。”

姜菡胃口極佳，也不矯情，嘩嘩一頓點。

點完她把選單遞給封晚清，看著她愁眉不展的小臉，忍俊不禁。

“別哭喪個臉了，看看吃什麼，在加一些。”

可封晚清就沒有什麼胃口了，嘴角扯著一抹牽強的笑意，“沒胃口，你是客人，聽你的。”

“好。”

封煜霆看著她那毫不客氣的樣子，臉上帶了一絲不自覺的寵溺。

“我出去上個衛生間，你安慰一下你親愛的妹妹，孩子有點傻，還年輕，我能理解，但是之後肯定前途無量。”

“姜菡，你再說我傻試試看！我比你還大呢，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咱倆誰傻還不一定呢！”

姜菡調侃完就大步邁了出去，全然不顧封晚清的怒吼。

封煜霆見她走之後，直接就開門見山，“這個設計手稿別說普通人，就算是高定設計師都不一定能畫出來，更何況這只是手稿？”

“哪有這麼神奇的啊，我看著也就很一般，頂多算是中上等，讓我用這麼大的代價換這個，我覺得很值得。”

封晚清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小聲喃喃道。

“那是你的水平還沒有到達那個地步，井底之蛙。”

封晚清聽到之後更生氣了，整個人在原地使勁跺腳。

可礙於封煜霆的威亞，她還不能說什麼。

“哼，遲早有你後悔的，咱倆走著瞧。”

“走著瞧。”

封煜霆也不慣著她，直接和她硬著來。

……

顧氏大廈頂樓。

顧暮塵盯著大螢幕放大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一身皮夾克，長腿細腰很是誘人。

她走在餐廳的走廊中。

顧暮塵微微眯眼，黑色的眸中透露出一股味危險的韻味。

“這是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男人傳來一陣輕笑聲，“大哥，這真的是嫂子啊，他怎麼不跟你一起吃飯啊？我還以為你也在這裡。”

顧暮塵不悅的掀了掀眸子，“她在那邊幹嘛？”

路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