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著不說話,衛枝「嘿嘿」笑了笑,撓撓頭,問他:「感動不?」
單崇站在她掃出來的雪坑裡,感覺到腳凹陷下去的感覺,腳踏實地的。
他一隻手插在口袋,受傷那邊手自然平舉於身側,對她揚了揚眉,語氣很溫柔也很欠:「嗯,感動。」
衛枝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他嗤笑一聲,不急不慢補充——
「姜南風還餓著吧?現在知道了,我這師父當的,起碼也得是個手心。」
「……您真的不能稍微忘記這件事嗎?」
「嗯。」
「?」
「不能。」
「……」
……
在衛枝把王八屁顛端正地放上單崇的車,並爬上駕駛座時,老煙正站在衛枝酒店房間門口,當雕像當了很久。
背刺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地靠在牆邊,看著他當雕像,也在懷疑人生——
整個事情的經過是,今天他辛辛苦苦跳了一天的公園並沒有出活兒,坐在冰天雪地的雪道上看了輪夕陽,並拍著胸口告訴自己「沒關係你是最棒的」,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剛拍拍屁股上的雪爬起來……
然後就收到電話,電話那邊,花宴的聲音聽上去像是看見恐龍復活、侏羅紀公園拔地而起。
當時她是這麼說的:
【老煙和崇哥為了戴鐸的板幹起來了,崇哥手被板刃割得血流一地,那鮮紅的血液流淌進了老煙的心裡。】
如果說姜南風消化衛枝的轉播用了三十秒。
背刺消化花宴的話足足用了三分鐘。
忽略最後一句莫名其妙的抒情句式,這句話的資訊量大到讓背刺不得不打了個語音給單崇,然後電話那邊的男人什麼也沒說,確認事件屬實,讓他來都來了,那就陪著老煙去給戴鐸和姜南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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