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到帳了你不會扣個1?有沒有禮貌。」
這邊,冰天雪地裡,舉著手機貼著耳朵的男人陷入沉默。
講真,這一秒,心裡真的是比零下十幾度的阿勒泰還寒。
那邊罵罵咧咧不會說人話的聲音他認識。
是戴鐸。
……
之後的幾天單崇可以說的上是抑鬱寡歡。
光琢磨戴鐸為什麼平白無故給他妹那麼多錢就能讓他連夜失眠。
而且出手就是五萬——這節骨眼那五萬怎麼來的單崇用腳趾頭都能猜到——無非就是雪聯世界盃大跳臺第三名的獎金,估計他自己只留了二三萬當生活費,五萬毫不猶豫劃帳劃給了單善。
五萬,按照一般二三線城市,夠普通人辛苦上班賺個一年。
他幾次拿起手機想問,都不知道從哪問起。
由於單崇的緣故,單善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戴鐸,單善對戴鐸一直態度比較微妙他這個當哥哥的也看在眼裡——
但是。
「態度微妙」和「成為事實」,這兩件事真的要發生時,那感官上還是有差距的。
烏魯木齊飛往南城的飛機上。
在男人第八百次望著外面的天空嘆氣時,坐在旁邊,衛枝扒拉著他的袖子:「你怎麼又嘆氣了?嘆氣容易變老哦,你本來已經比我大了半輪,注意點影響好嗎?」
單崇轉過頭瞥了眼身邊的小姑娘,後者乾脆把他們中間的扶手掀起來,蹭到他身邊。
她抱著他的腰,順勢倒在他懷裡,心滿意足地用臉蹭了蹭他的胸口,鼻子埋進他懷中,吸入一口氣息……
滿滿都是洗衣液混雜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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