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踮起了腳。
拽著男人的手指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在他順著她的力道不明所以地彎下腰靠近時,她閉上眼,柔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
鼻息一時間靠得很近,她呼吸時,鼻腔中全部都是來自於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
猶如蜻蜓點水,她小心翼翼地含著他的唇瓣,咬了一口,自己卻紅了臉,腰桿僵直,做了賊般要見好就收地往後縮。
稍微拉開一點點距離,小姑娘像是終於鼓起勇氣,睫毛輕顫著睜開眼,那雙深色的眼如偷腥成功的貓科動物,亮晶晶地,帶著點兒狡黠地望著他。
——如果不是她面頰緋紅。
單崇在最開始的愣怔之後,回過神來。
在周圍人「臥槽發生了什麼」的震驚圍觀中,他沒讓她退的太遠,而是在兩人相距大約半個手臂時,他忽然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她便踉蹌著,再次跌入他的懷中!
「衛枝。」
他嗓音清冷,卻帶著一絲絲難以察覺的喑啞。
「你先的啊。」
他垂下眼,唇角錯愕散去後有了一絲絲笑意,慢悠悠地說完這句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低頭,吻住她淡色的唇瓣。
漆黑的瞳眸之中笑意越濃,他扣著她的手腕的指尖幾乎在她柔軟的手腕上留下紅痕……
他的掌心滾燙而有力。
然而相反的,他的吻卻異常輕柔。
鼻息交錯間,他加深了這個吻,舌尖頂開她微啟唇瓣與牙關,將她唇瓣上那抹他肖想已久的摻雜薄荷的蜜桃味盡數吞嚥纏噬。
第77章 影片
他舌尖好像還帶著早上那杯牛奶里加的白砂糖的甜。
看來男人喜歡吃糖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這份甜完美地綜合了他那太過於具有侵略性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他像親手鋪張織成了甜蜜的捕鳥網,網眼裡往下滴答著散發香甜的蜂蜜。
她主動一頭撞上去,甚至只有內心象徵性地掙扎,就乖乖地,心甘情願墜入這甜膩的陷阱。
單崇並沒有像她一樣淺嘗即止,惦記了太久的東西突然吞之入腹,味道比想像中來得更加誘人——
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她站在酒店昏黃的燈下,同他講話時咬過唇,淡色的唇瓣被她小巧的貝齒□□成了綻放的薔薇。
當時他曾經放空過兩秒,為那抹顏色。
曾經他或許壓根沒放在心上,現在終於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那也許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就圖謀不軌。
對她。
含著小姑娘柔軟濕潤的唇瓣,微用力啃咬,在她發出低低的鼻哼音表示疼時,趁著她鬆懈的牙關,他的舌尖勾住她的。
濕軟。
衛枝的筆下曾經繪畫過無數纏繞在一起的舌尖,但是此時此刻她才知道原來舌尖可能才是人類溝通的最後一道防線——
她腰軟的一塌糊塗。
手攀著他的肩膀猶如救命稻草,這就是她全部的依靠支撐。
掌心還牢牢地握著那枚徽章,徽章不規則的邊緣已經深深刺入了她柔軟的手掌心,她卻一點兒也沒感覺到疼——
直到他放開她……
唇舌相離的片刻,他又在她被凍紅的鼻尖落下一記務必純潔的輕吻。
圍觀群眾也從剛開始起鬨變成這一刻的鴉雀無聲——
沒有辦法。
如果說單崇果斷又深入的索吻、說幹就乾的暴躁風格征服了現場男性,那麼最後這一記無比純潔的輕吻,順便帶走了剩下那些努力還在□□想要保住本心的小姐姐。
【心情很複雜,我在看到那個小姐姐抓著崇神的手時,我心想她膽子好大;看到她把崇神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