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什麼都別想,好好養就行。」
單崇笑了笑。
背刺一點笑不出來。
直到男人擺擺手,懶道:「用你安慰我?」
這是單崇術後第一次感覺到不適——
他清楚且明白地知道,隊友背後的討論並非出於同情當然也不是幸災樂禍,他們只是就事論事地說一些事實。
只是這些事實令人難以接受罷了。
……
他的第二次不適來自於出院前。
當時接近年關,他已經可以背著那個龜殼似的背心滿地溜達甚至開始進行簡單的康復動作,每天從病房走廊的這頭走到那頭成為了他唯一的活動範圍和娛樂專案。
骨科醫生的辦公室位於病房中間部分那個樓梯上去。
單崇也不知道那天他是吃錯了什麼藥突然想爬一爬樓梯或者是怎麼著,護士站沒人,也沒人攔著他,他就這麼上去了。
隔著門又聽了一次牆角。
這次是他的主治大夫和家人。
他所聽見的對話從隔著門,單母說「他是職業運動員這個事」,醫生說「我知道」開始——
「這個事情他教練之前已經問過我了,我給予的答覆是,不幸中的萬幸,雖然高強度、密集訓練不可以,但是介於他的專案也不是什麼對脊椎彎曲強度壓力非常大的諸如體操、跳水這種專案,所以他要是一定不想傷退,可以繼續堅持,那我們這邊當然也不會說這種情況絕對不允許……」
醫生的聲音緩慢,隔著牆,帶著醫者該有的責任心,或許還有藏在麻木中的悲天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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