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疏於照顧。但是終於有一天發現了弟弟滿身傷痕,便去學校追究,才知道是被老師暴打,這才跟校長產生爭執。
卓風出現在學校並非跟案件有關係,而是從那之後隔三岔五去學校看看弟弟。結果聽說學校那個經常暴打自己弟弟的老師出事,便跟著來看看案件進展。這些倒是情有可原。王校長見童梁言語中有懷疑之意,就將卓風有意無意地推到懷疑目標的位置上,同時假裝自己膽小怕事,躲著不敢見人不像是殺人兇手,以躲避警方懷疑。
王校長交代完畢後,童梁問道:“說說你具體怎麼殺人的。”
王校長苦笑道:“這怎麼說哦。大概就是前幾天晚上,我約孫主任到鍋爐房附近,告訴他要跟他談一件重要的事情,關於他性侵兒童被舉報的事。我故意跟他說的很嚴重,說警察要介入調查了,讓他跟我來商量一下怎麼串供。”
“孫主任當時就相信了,於是晚上十點的時候,鍋爐房沒人,他就趕了過來。”王校長說道:“我事先準備了迷藥,趁著他不備將他迷倒,然後捂住嘴,勒脖子了死他,挖了他的眼睛,再將屍體拖到鍋爐下面。做好這些之後,我才離開的。”
童梁看著他問道:“你做這些的目的,只是為了屍體融化,血肉脫骨,讓人很難查出死因?”
王校長點點頭。“那麼融化掉鋼勺這種兇器呢?”童梁盯著他,緩聲問道:“我記得你以前做過地理老師,上學的時候讀的也是文科,怎麼了解這麼多理化知識?”
“查查就知道了。”王校長說道。
“真的只是查閱?”童梁說道:“沒有幫兇?”
“沒有沒有。”王校長立即說道。
這倒是讓我有些驚訝。這貨否認得相當利索。
“那你怎麼想到要挖了被害人的眼?”童梁說道。
“不是前陣子有個林副市長挖眼案麼,我就效仿的,將案子推到別人頭上。完事兒後我知道學校地下室挖出一口井,就把眼睛丟那井裡頭了。但是後來怎麼又有水冒出來,把眼睛給衝上來,我就不知道了。”王校長額頭有汗珠滲出。
“那看來這兩起案子是兩個人做的,不都是你。”童梁說道。
“當然不是我,林副市長跟我沒什麼交集,我怎麼會害他?”王校長趕緊說道。
“好了,那今天審訊暫時到這兒。”童梁說著,收拾了東西,讓人將王德仁押走。
“這件案子清楚了,那林副市長的挖眼案怎麼回事啊?”我問道。
童梁皺眉道:“這件事我也想知道,但是暫時毫無結果。等處理完這邊,我們去正面會一會公孫白。”
孫主任挖眼案就此結案,同時,牽扯出性侵兒童的內幕,輿論界一片譁然。鋪天蓋地的報道出現,淹沒了整個網路和電視媒體。一時間成為萬眾焦點。
但是我跟童梁沒空理會這些,因為林副市長的案子沒結束,同時,我一直對公孫白心存疑惑,於是跟童梁去見這位奇特的心理醫生。
我跟童梁去了五大道,找到公孫白的心理診所。診所依然開著門,公孫白似乎在會病人。那個怪蘿莉白悠悠又將我們擋住,聲稱公孫白沒空見我們。
“臥槽又沒空,他是明星還是總統啊?!”我怒道。
“跟你有關係麼?”白悠悠翻了個白眼。
童梁笑道:“那我們就在這兒等到他有空。”說著,泰然地往臺階上一座,堵住大門口。
白悠悠氣結:“你們到底是警察還是無賴啊?!”
童梁閉目微笑,不予理會。白悠悠跳腳叫罵半晌,但是她的罵人詞彙太貧乏,到底是出身高雅,一點兒不如我家門口乘涼的大爺大媽,罵了半天不痛不癢,來回就是無賴倆字兒。
我倆充耳不聞。白悠悠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