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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我有些無語。年幼外孫,這種事情一旦被查,自然是跟自己脫不了干係,如果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是不會這麼輕舉妄動的。所以我居然有點相信這個前任軍區司令是被人陷害。
“這個人是被誰提攜起來的?”童梁翻看著資料,問道。
“能在軍中扶搖直上,肯定是跟高官的賞識、選拔和一再舉薦不無關係。因為他出身並不好。”何胖子說道:“但這並不是關鍵。你們看接下來的這些內容。3月17日,正在**病床上的盧厚德被叫走,某軍委領導當面宣佈,對其進行組織調查。當失魂落魄的盧厚德回到醫院時,已經進不了**西院,而被直接送到東院小南樓。有港媒描述稱,‘幾個工人當著徐才厚的面,噹噹噹地往窗戶上釘上隔離柵欄等安防設施’。”
“西院是什麼,這是直接進監獄的節奏?”我問道。
“西院是**專為地方省部級、軍隊軍級以上領導治病的專區。盧厚德被轉至東院,其萬劫不復之命運已顯而易見。當晚其在北京的妻女也隨即被抓,其秘書亦被控制。”何胖子念道:“盧厚德被宣佈接受組織調查之後,院方把原來住在**東院小南樓的人全都遷走了,而原本的警衛人員也都換了。資料上顯示的這些,說明盧厚德也算是悶聲作大死,基本跟他有關係的人也都被查辦了。可這更讓人奇怪,徐聶不僅沒有被革職,現在反而還是副官。所以,他一開始也許就是別人的人,而盧厚德被抓恐怕跟他也脫不了干係。”
“問題是,盧厚德為什麼被人陷害從而撤換呢?”我問道。
“公孫白說,其他的幾個人資料很難查到。但是按照徐聶的經歷來說,其他十一個人,也許都是某重要人物身邊的人。”何胖子說道:“也許現在也都各自潛伏,或者呆在某些人的身邊。”
童梁說道:“我突然有個想法。徐聶是軍區司令原本的副官,現在也留任了。如果其他人,也都各自潛伏在重要人物身邊,那麼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安插眼線跟手下在軍政重要人物身邊,這是什麼節奏?”
“顛覆——”我吃了一驚:“不會是想幹這個吧?”
何胖子苦笑道:“我覺得也可能是這個問題。如果真是這樣,那並不是我們能輕易解決的了。”
“但是單靠十二個蠱術派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什麼氣候。我覺得這幾個人背後,很可能有一群意圖不軌的人。”童梁嘆道。
“那怎麼辦,直接去上報上級,誰特麼相信我們的話啊?”我問道。
“也許可以跟獵靈局商量一下。”何胖子思索道:“獵靈局雖然也對蠱術派的事情有所覺,卻沒有發現這十二個人的行蹤。我想還是跟方良通通氣。”
我們商量半晌,覺得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由於上次上海一別,方良告訴我們,只要去鑑福觀音寺就能找到獵靈局的人。
事不宜遲,我們當晚就去了鑑福觀音寺。何胖子說,獵靈局工作性質特別,白天很多活兒不能幹,得晚上來處理,所以上班時間跟小姐似的。晝伏夜出,所以九點半到,那邊肯定開著門。
把辦公場所設在寺廟,這個idea也真是醉了。
我們當晚九點半到了那觀音寺,走到大門口一瞧,雖然門是關著的,但是確實有燈光從門縫裡透了出來。
上前敲了門,立即有一個僧人打扮的人走出來。何胖子笑了笑,將方良的一張名片遞給那僧人。和尚也不多問,只是看了看我們,便將我們讓進院子裡。
我們仨走了進去,跟著那和尚往後院走。在路過院子中間那棵樹的時候,我見后土跟句芒都往樹上看了幾眼。
我也忍不住盯著那樹看了好一會兒,總覺得這東西像是在喘氣似的,樹身跟樹枝彷彿在微微顫動。
“這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