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劃,如果被發現,就說自己進山後,一直躲在這裡。
“一直躲在這裡?有人會信嗎?這個胖子哪裡來的?”夏伊達輕蔑地扭了扭頭。
“喂!胖子跟你有仇啊?胖子殺你全家了?”和夏伊達拌嘴已經成了韋斯利這幾天來的日常娛樂。
“我決定了,割下你的舌頭還不夠……”夏伊達冷冷說道:“得把你身上所有比手指長的東西,全剪下來!”
韋斯利把雙手舉在面前晃了晃,又捋了捋胡亂披在腦後的棕色長髮,不解道:“不就是要剪頭髮嘛,你幹嘛說得這麼嚇人?我告訴你,我不適合短髮的。”
瑞蔻驚訝地看了看韋斯利,又疑惑地看向唐納:“夏伊達說的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
“可能對他來說,就是這個意思……”唐納笑著搖頭。
“沒有幽默感……”韋斯利翻了翻白眼。
“你們還沒說,這個胖子怎麼解釋呢?”夏伊達大概也知道自己的恐嚇對韋斯利沒有作用,微微仰著頭,用鼻孔看著唐納。
唐納避著她刺目的眼神,摟在半精靈女孩兒腰間的手臂稍稍用了下力,苦笑道:“實在受不了了,你還是現在就把她收回去吧。”
“混蛋!你……少爺,接下去該怎麼辦呢?我們不回聖院了?”夏伊達前半句還是厲聲呵斥,後半句卻已經變成溫婉乖巧的語氣。
韋斯利看看她,又看看唐納,驚歎道:“靠!還是你會玩啊!”
“韋斯利大哥,少爺很會玩什麼?”夏伊達不解道。
韋斯利突然站了起來,對著唐納說道:“這太嚇嚇人了,你們自己玩吧,我先躲一躲。”
說著,他就往自己的帳篷方向去了。
唐納也覺得夏伊達前後的變化有點匪夷所思,不過,他畢竟見過夏伊達的這一面,反應沒有韋斯利這麼強烈。
“夏伊達,你剛才還說,要把韋斯利身上……比手指長的,全部都剪掉呢。”半精靈女孩兒的俏臉微微泛紅,在火光下顯得格外迷人。
夏伊達顯然沒有忘記自己剛才的話,聽到瑞蔻這麼說,頓時也臉紅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稍稍恢復過來,對著唐納問道:“少爺,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解釋韋斯利大哥的事情呢?”
唐納伸手入懷,再伸出來時,手上已經握著一顆契約球,那是薩丁臨行前給他的。
“撿到別人的魔寵,可以收下來的吧?”他解釋道。
“少爺是要把韋斯利大哥變成魔寵?那蕾拉呢?萬一蕾拉……”夏伊達語氣中略略有些擔心。
“喂!”韋斯利剛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我可不想再做什麼狗屁魔寵了!”
“誰說要你做魔寵的?”唐納看著韋斯利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你……”
“我是讓你演魔寵。”唐納解釋道。
“我知道了,”瑞蔻搶著說道:“蕾拉是你的真魔寵,韋斯利是假的。”
這下韋斯利也聽明白了,拍了拍胸口,豪氣地說道:“這個我有經驗!”
唐納笑著搖搖頭,剛想揮手把契約球扔進篝火,突然又停住。
“有誰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做的嗎?”他問夏伊達。
海利安少女茫然搖頭。
“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韋斯利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唐納將契約球放在地上,撿起一枚石塊,小心地磕在它銀色的光滑表面上,沒破。
第二次,加了一些力,仍舊沒破。
“有意思,我明明看見蕾拉輕輕一握就破掉的……”
說著,他又加重力氣。
“噗”的一聲,銀球被石塊砸出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