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郝然這幾天就拉著齊程陪她編,沒想到他的手不只做別的粗事靈活,做這種細緻事同樣靈活,沒兩天兩人就用樹藤編織了三床約三米乘以三米那麼大的藤席。
一床郝然送給了小娜,一床送給小克,另一床郝然給鋪在他們自己家的皮草上面。這樣的話,下午也在家也可以納涼,把門簾掀起來,躺在藤席上面,雖然不比現代的席子舒適,有些粗糙,但反正郝然和齊程現在都變得皮糙肉厚不怕磨。
“嗚嗚……”
郝然聽到這聲音,連忙把給羊鹿擠奶的手給收回來,然後回頭想看是誰。
是小紅,他正抱著一大捆藤條望著郝然,這些天他似乎長高了,真夠快的,要不是他小尾巴上的紅色斑點她都不好認了,“小紅,怎麼啦?”
這些天小紅不知為什麼倒蠻親近她的,翻地的時候他也來搭把手,雖然動作笨拙些經常幫倒忙,倒也是一片好心。而且郝然抱盛滿水的桶瓜他也來幫她,雖然他不會說話,但郝然還是看出他對自己不同,很親熱自己。
小紅的爸爸她也見到過,一個很壯碩的獸人,但他好像沒有媽媽了,就是那天攀巖時受到人面鳥攻擊栽倒下去的其中一個。
聽小娜說這些的時候,郝然不禁有些憐憫,那天死去的好幾個獸人在山寨裡並沒有得到什麼祭奠的對待,好像這些獸人沒了就沒了,這讓她有些難過,其實她和齊程差點也會里面的其中一個。如果死去,什麼痕跡也不會留下,就好像從沒來到過。不像那個女前輩,還活在她的孩子們的心目中。
“嗚嗚……”小紅再次發出聲音,喚回正走神的郝然,然後抱著藤條的手抖了抖,然後又指向山寨腹地上正坐在藤席上烤肉的齊程。
“你要我也幫你做一床藤席是嗎?”郝然指著他手裡的藤條,又指了指小娜身下的那床藤席,一邊說道,雖然知道對方聽不懂,但她還習慣動作語言後說出來。
小紅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手勢,點了點頭,咧開唇揚起一個獸人式的笑容,還用他的小尾巴拍了拍郝然的手臂。她的手臂還是佈滿的傷伽,只是顏色的淺了些,其實還是有些恐怖但小紅已經不覺得難看似的,不再看怪物似的看著傷伽。
“好,我一會幫你編一床,不過我現在要擠奶,你先把藤條擱到我家木棚前吧。”郝然指了指趴到地上吃草的母羊鹿,和地上放著的小瓜桶,又指了指小紅手裡的樹藤和她家木棚的方向。
他們這樣用手勢交流過和那多次,大多數時候小紅都能會意,他們雖然是獸人智商並不高明,但也不是完全沒智商,至少勉強能夠用手勢交流。而且他們記性很好,比如郝然一直叫他小紅,很多次後,他知道郝然叫小紅,就是叫他,他就會回頭看著她。
小紅果然明白了,抱起藤條就蹦蹦跳跳的朝她家木棚去了,郝然看著他積極的樣子不禁笑了笑,典型的小孩子,然後便繼續擠羊鹿的奶。
生奶郝然怕不衛生不乾淨,所以一直把擠出的奶放到桶瓜裡,然後架到篝火上加熱,沸了冷置後才喝。味道有些奇怪,不過勉強還是奶味,煮沸後的鹿奶並不腥,就是濃稠了一些,所以郝然有時也加一些水進去煮。不管什麼奶總是有營養的,至少含有豐富的蛋白質,所以郝然一直將這個當作餐中飲料。
“怎麼樣,我這次加了小娜給我的魚糖進去,味道是不是好一些?”郝然用一隻嫩仔桶瓜盛了一碗鹿奶給齊程,期待他的試喝回答。
魚糖是小娜給郝然找來的,其實就是青魚的眼睛,因為她像小娜打聽了好久這裡有沒有什麼是甜的。小娜就給她找來了這個,這種魚眼睛特別的甜,郝然只是舔了一口,就已經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