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讓持刀看收刀速度不夠快,於是他的那把刀就深深地刺進了自己哥們的腰眼裡。
中刀看捂著傷口慘呼著倒下,我卻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快地閃過了幾個拳頭和腿腳後,彷彿一眨眼間,就貼在了持刀人的身前。
拿刀的被我嚇了一跳,猛地就要向後閃。我也沒理他,閃電般出手,兩根手指在他的臉上點了一下,然後就不再理會,扭身又攻向了剩下的人。
我轉身的時候,持刀打手忽地將手中的刀丟在了地上,整個人我倒在地,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奮力狂嘶,手指間有大量的鮮血暴湧而出。我心裡清楚,這輩子他是別想再看到任何光線了。
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倒下了三個,而我仍然毫髮未傷,這大大地打擊了剩下這三四個打手的自信心。不過錢是實實在在的,定了定心神。他們再次撲擊了上來。
我的眼角掃向了稍遠的地方,這一會兒地以快打快讓範淨璃和陳志國還沒有太多的時間跑得太遠。這兩個人今天絕不能讓他們跑了,不然的話,我這輩子睡覺都不會安寧。
我極度輕蔑地向剩下這三四個打手看了一下,然後,沒有管他們,轉過頭奔向了陳志國和範淨璃。
雖然不是a戰近身特種,我沒有黑豹那麼快豔速度,但是追這兩個廢材還是不成問題的,記得從前在部隊的時候。黑豹在五秒鐘之內的暴發力量能追上吉普車。
範淨璃和陳志國現在已如喪家之犬,使出了吃奶的勁往外跑,腿肚子都快要抽筋了。
只可惜還沒等他們繞過那棟小獨樓,就覺得眼前地一下多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面色如雪的我。清冷冷地看著他們,就像一頭老虎在看著地上地一隻小爬蟲。
範淨璃,陳志國當場嚇得差點坐到地上尿褲子,猛地剎住了腳步,調轉方向就想向回跑,當然我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再陪他們捉迷藏了。
我輕飄飄地伸手分別抓住了他們的領口,雙臂一用力就把他們拉了回來。當兩個人回到了我身邊的時候,我扯住領口的雙手向下一拉,立刻他們地外套就被我脫下了一半。
兩個人都是表面的文化人,所以穿的西服都不是寬鬆肥大的那種休閒裝。一旦衣服被我從後面脫下了一半,雙手就馬上像帶上手銬一樣無法再動了。
我又抓住了他們的頭,雙手突然用力。插然向中間一合。
“啪”,兩個人的臉來了一次最親密的接觸,同時滿臉開花,也不知道從哪裡流出的鮮血根快就流滿了一臉。
“啊”兩個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樣,一起慘叫,聲音真大,讓我都覺得有些刺耳了。
我沒有就此鬆手,而是搶在那三四個打手追上來前,雙手不停地開開合合了四五次,每一次都能聽見“啪啪”的聲音。在這聲音地後面就是越來進刺耳的慘嚎,到最後,兩個人的臉已經成了爛柿子,根本分不清五官了。
看著重新撲過來地打手,我鬆開了兩個已經身體癱軟的人,雙拳揮舞主動出擊,三下五除二,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用上,就把這三四個自找不痛快的傢伙放倒在了地上。
我出手很有藝術,不單單是打倒他們那麼簡單,而是順便讓他們有點終生紀念。我敢打賭,範淨璃的這幾個人就算是能再次站起來做人,也絕對不會再是一個完整的人,最差的也是毀容。
當然我也不是傻瓜,我一條人命都沒有要,我不覺得這些人有資格死在我的手上。讓他們活著,也許這時候卻是對他們最沉重地懲罰。
當場上已經沒有站著的人時,我再次仰面向天,深深地呼吸了兩口清冷的夜風,即使這夜風中飄散著濃濃的鮮血味道。
“範淨璃,我不是俱樂部的法人,我籤地俱樂部公章是非法的,那個合同就留給你做個紀念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