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就在隔壁院子,房樑上栓了根繩子上吊自盡,舌頭伸出來老長,屍體還是我扛下來的。他寫了一封信,聲稱事跡敗露,他心裡有愧,愧對朝廷,愧對皇上,決定自盡謝罪了。」
「他就這麼死了啊。」
孟歡端著杯子,心情複雜。
做錯事,是一念之間,這人心裡也許還有良知,否則也不會下了那作孽念頭,毫無鎮定,自己先把自己嚇死,也引起孟歡的警覺了。
祝東喝了杯酒:「朝廷內,結黨營私,各自為政,如果一群人謀身、謀利重於謀事,甚至在面對外敵時仍是如此,那就是亡國之相。」
孟歡聽著他說話。
「大宗顯露出亡國之相了,」他倒了杯酒,「幸好還有像王爺這樣一群人在苦苦支撐,否則,這江山,也許是反手之間。」
他說的很有道理。
孟歡,好像也把這本書看透了。
「這天色,要下雪了。」祝東站起了身。
孟歡從樓臺的屋簷往外看,不遠處,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飛。
他那時候學語文詩歌,閱讀理解總寫不好,詩也看不懂,現在才像走進了情景裡。
「遼東的冬天嚴寒難耐,」祝東說,「一場暴雪下來,能把人的耳朵和腳趾頭凍掉,朱裡真人抗寒,他們不怕冷,可我們的將士怕冷。如果戰事能儘早結束就好了,大家還能趕回去,過上新年。」
孟歡小小喝了一口酒,灼燒感沿著喉頭到胃裡,整個人像是暖和了起來。
他對未來希望滿滿。
「就等著王爺把朱裡真的騎兵引入坼州了。」
嚴寒的冬季用迅猛的速度侵入了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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