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道:“如果有人打死了我的狗,我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咽不下這口氣,我想關御河也沒有這麼大的器量。”
以此同時,在奢華的房間之中,關御河正在左手與右手對弈,劉向天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看見關御河安靜的坐在那裡,不敢吭聲。
“難得看見你這麼高興的樣子,說吧,什麼事兒?”關御河淡淡道。
劉向天將事情的經過說完一遍之後,關御河一聽,臉色卻立即變的陰沉,手中的一顆棋子變的粉碎,冷聲道:“飯桶,以為這樣是機會嗎?”
劉向天臉色一變,道:“少爺,難道……”
“凌冽是什麼人?如果那麼好對付,我能等到現在?一群廢物,我好不容易把林長業養肥了,這一回估計是要怕便宜別人了!”
砰!
關御河猛的一拍桌子,大理石的棋盤竟然直接被拍的粉碎,變成一堆碎末。
林長業是自己養的一條狗,他比誰都清楚林長業是個什麼東西,現在好了,咬到凌冽的身上,估計不但咬不到人家,反而還會被人家扒了皮做成狗肉火鍋。
劉向天頓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如果林長業父子乾乾淨淨倒是沒有什麼,關鍵是這倆父子一個比一個混賬,以凌冽現在的背景與手段,想要弄死他,實在是太容易了。
“少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劉向天問道。
“把事情詳詳細細的跟我說一遍。”關御河面色鐵青道。
聽完之後,關御河鬆了一口氣,眼中透著殺機,道:“也不是還沒有機會,傳令下去,滅了莊家,一個不留,越快越好!”
“滅了莊家?”
劉向天不明白,滅了莊家做什麼,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道:“我馬上去辦。”
午夜時分,凌冽還沒有睡,他在等,他知道自己一定能夠等得到,果然,康木孜打來了電話,道:“你小子猜對了,老關那小子果然動手了,不過你卻也猜錯了,他並沒有去殺疤臉。”
“沒有去殺疤臉?”
凌冽一臉的疑惑,如果關御河想要保住林長業,必須要從林飛的身上下手,一旦林飛的事情曝光,這把火就一定會燒到林長業的身上。
關御心不會殺林飛,因為這會令林長業寒心,所以,他就不能讓林飛出事,而林飛乾的那些骯髒事疤臉可是直接參與者,現在被劉文正控制住,就是最好的人證。
殺人滅口,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不錯,天擎幫大舉出動,趕往了莊家的勢力範圍,以他們出動的人數,滅掉莊家,不費吹灰之力!”康木孜道。
凌冽頓時就明白了,疤臉雖然是一個禍害,但現在身在市局,不是那麼容易下手的,關御河就退而求其次,滅掉莊家。
疤臉本身就是莊家的人,到時候莊家一滅,只剩下疤臉一個小混混,他說的話又是孤證,還會有人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