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圓桌坐著的人,紛紛看向凌冽,眼裡充滿了懷疑,一來凌冽又是兔子剛剛才帶來的,二來,突然和條子扯上關係,自然是多了一份警惕。
其中一個帶著動物面具的人問道:“你倒是說啊,有什麼不敢說的?除非……你就是條子!”
這人這麼一說,也是讓周圍的人更加警惕了,那狼頭手裡的手槍也越握越緊,手指已經扣住了扳機。
凌冽搖了搖頭,看向呂美玲道:“其實吧,我這人就是喜歡刺激,懂嗎?她確實是女警,但是其實已經被我調教得服服帖帖了,這次可能是誤會。”
狼頭笑了笑,道:“我可以相信你現在說的話,但是你依然沒有證明你不是條子。”
說著,狼頭招呼著那些羊頭壯漢,又拉了一個青年上來。這青年凌冽也有印象,是天京緝毒所裡的。
狼頭道:“按你的說法,這女警是你的玩具,你應該下不了手,但是這男人你總沒興趣吧,殺了他,證明你自己。”
說著,狼頭將手槍一轉,遞給凌冽。
凌冽看著手槍,愣了一秒,然後笑道:“不需要。”
狼頭一聽也是微微有些怒氣,道:“你什麼意思?”
凌冽笑了笑,起身走向那被五花大綁的青年,道:“我殺人,從來不用這些玩意。”
說著凌冽直接將真氣灌入自己的手指,飛快的朝著青年的胸口插去,插出一個小洞,流出一些血。
青年在那一瞬間,表情似乎定格在了那一瞬間,瞳孔微張,直接倒在了地上。
羊頭壯漢看了看,摸了摸青年的脖頸,然後微微有些驚訝的朝著狼頭點了點頭。
確實死了。
狼頭語氣裡也開始夾雜著笑意,道:“可以,很不錯,看不出蓋子先生還是習武之人,是在下逾越了。”
說著,狼頭將手槍遞給了兔子,然後伸手示意凌冽坐下。
待到凌冽回到座位,狼頭才緩緩道來:“那麼既然這女警是蓋子先生調教的玩具,那麼我們也就物歸原主吧,畢竟咱們也不是什麼野蠻人。”
然而周圍那些人一聽,也是一個個都有也不情願。呂美玲這般的美人,說沒就沒了,但是儘管有些怒氣,對於狼頭的決定他們還是不敢違抗的。
狼頭繼續道:“但是這次由於有條子參與到其中,所以恐怕咱們的活動只能改為下次進行了。”
周圍的人也是面面相覷,紛紛點頭。然後各自從口袋裡掏出一些東西放在了桌上,有的是戒指,有的是項鍊之類的。
狼頭看到凌冽沒有動靜,於是道:“蓋子先生,這是我們這的規矩,必須留一件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在我們這裡,以防萬一,你懂的。”
好傢伙,還真是做的徹底,萬一有人背叛,那就直接吧那人捅出來,真是穩妥。想必自己剛才撿到的鋼筆就是信物吧。
但是凌冽確實不太好交,銀針什麼的太容易暴露了,畢竟自己名氣也挺大。凌冽轉念一想,想起之前自己有救過一堆母女,其中那母親曾經給了凌冽一塊玉佩。這時候就交這個吧。
凌冽左找右找,終於找到了這個玉佩。
然後放在了桌上,然而這一放上桌,頓時氣氛就冷峻了下來。
狼頭看著那玉佩也是頓時兩隻眼睛都支了,聲音也變的顫抖了起來,道:“這…這玉佩,蓋子先生,您是從那得來的。”
凌冽也是遊戲疑惑,但沒有表露出來,這玉佩自己看著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也算不上稀世珍寶,雖然微微有些靈氣,但為何這些人會如此忌憚?
凌冽道:“這玉佩是我一個……朋友,朋友送我的。”
聽到這裡,那周圍()
的人也是肅然起敬,之前對於呂美玲被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