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曾經傾城國際豫州分部的負責人，還是在聶無雙的命令下辭職，幫凌冽打理百草集團，只要是聶無雙所提出來的要求，黎嫣然都會不計代價，不計後果的執行。

黎嫣然的語氣很輕緩，但是凌冽卻能聽出她語氣之中的堅定，嘆息一聲道：“走吧，我們再去走走，然後吃點東西吧。”

黎嫣然點了點頭，抱著手上那瓶溫暖的咖啡，換下高跟鞋之後，走的明顯比剛才要感覺輕鬆多了，雖然黎嫣然從小穿慣了高跟鞋，但是怎麼樣還是運動鞋要舒服些，黎嫣然淡淡的說道：“真舒服，都快忘了運動鞋是這麼舒服了。”

“沒喝過罐裝的咖啡就算了，難道你沒有穿過運動鞋嗎？”凌冽問道。

黎嫣然淡淡的說道：“小時候搞運動的時候穿過，後來就基本沒有穿過了，出門要保持得體的穿著只有高跟鞋，除了家裡的拖鞋，我好像就沒有其它的鞋了。”

“穿著不舒服就不要穿了，穿上運動鞋多舒服，做自己喜歡的事，做自己覺得好的選擇，這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凌冽笑著說道。

黎嫣然淡淡道：“有些人註定就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力，生下來就是為了其他人而活。”

“沒有人是註定要為其他人而活的，黎嫣然我問你，你是不是為了聶無雙什麼都能夠放棄？”凌冽問道。

凌冽這輩子行走江湖這麼年，見過太多的風風雨雨，他堅信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而不是別人鋪的，沒有一定要為別人而活，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聽起來像是個貶義，但實際上他原本就是出自佛學中一句十分正確價值觀的話。

凌冽並不是想要黎嫣然推翻聶無雙還是怎麼滴，只是凌冽覺得黎嫣然作為一個有感性的人，也應該多為自己想想，凌冽看的出黎嫣然為了聶無雙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想法和感情。

“為了大小姐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只要大小姐一聲令下，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黎嫣然聽完凌冽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凌冽聽到這個話的時候直接停下了腳步，而黎嫣然直接是撞到了凌冽的身上，黎嫣然冷冷說道：“怎麼了，突然停下來幹嘛？”

“我實在是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不過你既然那麼說，那你如果聶無雙放棄我，你會連我都放棄嗎？”凌冽看著黎嫣然認真的說道。

黎嫣然看著凌冽沉默了一會兒，聽完凌冽的話，黎嫣然腦子曾經和凌冽相關的事情就像是幻燈片一樣的一幀一幀的閃過。

黎嫣然咬了咬嘴唇，目光堅定道：“大小姐的東西，我是絕對不能碰的，包括我自己都屬於她，如果必要的話，我會……”

聽完黎嫣然的話，凌冽直接生氣的轉過頭去，往前面邊走邊說道：“我靠，我又不是你們的東西，我是一個人好不好，再說了你也是一個人，你也有自己選擇的權力好不好。”

“可是有些人註定是沒有選擇的，大小姐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黎嫣然說道。

凌冽淡淡的說道：“所以說，這就是你可以放棄我的原因嗎。”

“大小姐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我為了你自然也可以放棄一切。”黎嫣然看著凌冽的背影認真的說道。

黎嫣然說完，凌冽停下了腳步，這一刻他也回想起了關於從認識黎嫣然開始之後的一切，凌冽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你就這麼甘願做她的影子呢？”凌冽再次問起。

黎嫣然笑了笑說道：“正如你所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的權力，而這正是我選擇的道路，我選的就是成為大小姐的影子。”

“好吧，我認輸了，那既然這個樣子，你就要成為一個優秀的影子才行。”凌冽笑著說道。

黎嫣然問道：“這是()

什麼意思？難道現在的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