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邊臉都被燙紅了,萬幸的是沒有起水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用冷水沖洗降溫嗎?”話落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若真做了的話,倒也不至於嚴重成這般。
“不疼的。”冷淺畫的眼裡氤氳著薄薄的水霧,明明還在火辣辣的疼著,卻不想讓對方為自己擔心。
冷落汐恨其不爭,一把拽起了她,“這都成什麼樣了,還跪呢?這是死人了嗎?要你守孝。”
氣急的話,沒經深思熟慮便脫口而出,恰好說明了此時的她有多緊張。
“這個姑娘,怎麼說話呢?怎麼一來就咒人死。”韓初蝶揚著聲音,大聲地道。
這不,薛老夫人聽到動靜,從屋內走了出來,透過燈光看清了冷落汐的時候,新仇舊恨一起來,“你個小賤蹄子,耍橫耍到薛家來了,這是吃定老身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星雲一個跨步,身上的利劍出鞘,瞬間指向了對方,“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我……”白日的記憶,瞬間襲上心頭,讓她不得不怕。
“把她嘴巴給撕爛,竟敢罵主子。”月攏氣呼呼地道,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惡人,指不定是吃了哪家的屎,嘴巴這麼臭。
“我看你們誰敢。”韓初蝶跟薛老夫人橫行霸道慣了,哪裡容忍得了旁人欺負到家裡來。
還以為,這冷家的人,都似冷淺畫那般軟弱可捏。
月攏眉梢一挑,直接甩了一巴掌過去,“就敢了,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是她自己求扇的,可不是她太暴力。
“賤婢,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韓初蝶潑婦般衝了過來,卻被月攏一招放倒。
“不自量力。”十個漢子她都能應付,更不要說她這樣手無寸鐵的菜雞了。
當然,實力過硬的她打不過,還得星雲上。
韓初蝶趴在地上,嘴巴不敢再放肆,眼睜睜地看著冷落汐扶著冷淺畫離開。
“親家姑娘的手,也未免伸得太長了點,竟然管起我們的家事來了。”薛老夫人一臉憤恨地道,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竟然招惹來了這麼一個瘟神。
冷落汐回眸,“我不但手伸得長,我的唾沫也吐得遠,要不你試試看。”
若不是礙著她的身份,早就扇她了,哪裡還容得下她在那陰陽怪氣。
“主子,你安心去吧!這裡我們盯著呢。”月攏嘚瑟地道,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
冷落汐氣得咬牙切齒,她可真孝啊!孝死她了。
但現在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處理燙傷要緊。
“小姑姑,必須先給你降溫,所以讓人打點冷水過來。”剛一進入房間,冷落汐便吩咐了起來,這樣才能緩解臉上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感。
“奴婢這就去。”一個小丫頭,急急地道。
只是看著她的樣子,好像動作並不太利落。
“你祖母她,有沒有因我的事情氣急攻心。”這女兒就是貼心,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要去擔心相府裡的老母親。
冷落汐聳肩,“嗯!找我訓了一頓,說我莽撞行事,讓你遭了罪。”
該是怎樣就怎樣,她可是一點也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你別生她的氣,我想母親她也只是一時情急而已。”冷淺畫勸說著,聲音柔柔的,讓人不忍駁了她的臉面。
冷落汐不說話,只是用意念從空間裡拿出了燙傷需要用到的藥品,若不想留疤,那就得用上現代醫藥才行,所以也顧不得那奇怪的包裝會讓人猜疑。
果然,冷淺畫的目光瞬間便被她拿出來的藥品給吸引了,“這是什麼?”
“我師父特製的藥膏,對燙傷很有效果。”反正,把解釋不通的事情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