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女人的出現也還真巧。
“你是誰?”蒙面人有些疑惑的問。
“過路人。”
“不是。”
“那你是員外李的朋友?”
“不是。”
“那你和我有仇?”
“沒有。”
“你既不是員外李的朋友,又和我沒有仇,那麼你插手其間是什麼意思?”蒙面人微顯生氣,有些憤怒道。
“江湖人,江湖事,我想問問你們到底為了什麼事?”
這頗含押韻的回答,好妙。
李員外他居然能忘了己身尚在危險中,嘻嘻直笑。
蒙面人聽到了這回答,又看到了李員外那付德行,不禁氣炸了肚子。
“你很有本事呢?要不然你應該知道你已犯了江湖大忌,只有有本事的人才會橫加插手一件不幹自己的江湖事。”
“說不上本事,勉強可保命而已。”
“恐怕這次你會後悔管了不該管的事。”
“我不這麼認為,能說你們為了什麼在此搏命嗎?或許我能做個公正的評判。”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能做我們的公正人,我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
“蒙面哥,是你,不是我們,因為我卻很樂意把你我之間的事情告訴這位姑娘呢!”
沉默了許久的李員外,逮到了機會趕緊插嘴說。
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又開始帶著那麼三分揶揄,這可是老毛病,和“快手小呆”一樣,全改不了的。
“員外李,才這一會功夫你就忘了剛才差點打得你喊救命的事了?最好你嘴裡不要再耍俏皮。”
“這可就是你沒風度嘍,我又沒偷了你大妹於,何必火氣那麼大呢?”
“我看你是找死!”
話才說完,蒙面人已按捺不住一腔怒火,左手劍驀然抖出一個劍花,直削向李員外。
擰腰、側身,李員外又使出“瘋癲十八步”飄然躲過這突來的一劍。
“喂!喂!蒙面老兄,六月裡的債,你可還是真快呀!怎麼我的招數你全學會了?要出劍,打聲招呼嘛!這可是還有個第三者在場哩!”
“慢著,蒙面人,你這套‘左手劍’是從哪裡學來的?”這冷豔姑娘許佳蓉突然厲聲問道。
“什麼意思?”蒙面人徽愕回道。
“我是問你所使的‘左手劍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這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秦少非是你對不?”
“你又是誰?”蒙面人詫異驚聲問道。
“我是誰?我是來清理門戶、治你這叛徒之罪的人。”許佳蓉倏然一笑說。
“我不認識你,你最好少管閒事。”
“我叫許佳蓉,‘左手劍客’白連山是我外公,你能說這是閒事?”
蒙面人的雙眼露出驚恐。
“我找了你很久,秦少非,你這狼心狗肺的禽獸,沒想到今天會在此發現了你,天意如此,你是束手就縛還是要我動手?”
“就憑你?”
“你應該知道你所學的‘左手劍法’只是半套。”
李員外怎麼也沒想到‘清況的演變竟然會成了這種場面,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叫許佳蓉的冷豔白衣女人是否可以制住這功力奇高的蒙面人,但是聽他二人的對話,不難猜到這蒙面人多少有了顧忌。
現在好像自己已經脫離了是非圈,他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一付賣了戲票就待開鑼的悠閒勁,坐在這邊瞧瞧,那邊瞧瞧的輪流盯著白衣女和蒙面人看。
雙方動手了。
蒙面人仍然左手劍,右手拳。
白衣女詩佳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