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跟前也不止一兩回,不過趙林二家向來是一根藤上的螞蚱,再如何折騰,他倆也拆不散。
按說謝朝溶身後有趙氏有林氏,還有一個趙太后,先太子沒了後他是實際上的皇長子,但凡沒那麼爛泥扶不上牆,太子之位早就坐穩了,偏他就是個志大才疏的貨色,謝朝淇那句「蠢貨」當真沒冤枉他。
在太子出事這個當口,除了謝朝淵這個滿朝皆知的混不吝紈絝,諸皇子誰不是夾著尾巴做人以免送人把柄,偏就謝朝溶還敢收謝朝淵送去的妓子。
謝朝淵無所謂那些言官的唾沫星子,謝朝溶能不能遭得住,那可未必。
前殿內,早朝剛剛結束。
乾明帝這回帶滿朝官員來這東山行宮是為上圍場秋獮,才到這裡第二天太子就落了崖,如今已無人有心思再打獵,無論太子能不能回來,這事都不能善了。
禁軍統領正在稟報剛剛查到的線索,在場的除了幾位朝中重臣,還有過來請安的一眾皇子。
「把人帶過來,朕要親自審問。」皇帝面色鐵青。
謝朝溶死死攥著拳頭,神色焦躁,若非身側趙國公趙長明暗下拽住他袖子,他已經衝到乾明帝面前去爭辯。
謝朝淵進來聽了一耳朵,是禁軍統領稟報,說他們審問了所有當時在圍場中輪值的雜役,有人看到在太子遇襲前一刻,趙國公世子身邊親兵鬼鬼祟祟獨自進去後山林中。
射向太子的那支箭,上頭也確實有東山營的標記。
乾明帝看向趙長明的目光裡已滿是怨憤,趙長明微垂眼,神色鎮定如常。殿中一時無人再說話,直到禁軍將那雜役帶上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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