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句話先說在頭裡,你們尊者一共有四位,你閣下是其中之一,你閣下沒請幫手吧?”
“笑話,本尊者單獨應約,沒第二個人知道。”
“成了,我們開始,別再虛耗時間。”
雙方亮出架勢,玄奇而無懈可擊的架勢。
劍身映月,進發絲絲寒芒。
劍光閃動,雙方同時出乎,平靜的月光被攪亂了,驚心動魄的場面疊了出來,銀蛇亂竄,劍氣嘶風,這可不是印證,而是殊死之鬥,奇招絕式層層疊出,每一個閃耀都足以致命,兇險至極。
激烈的劍鬥持續了兩盞茶時間,雙方交換了百招以上,依然旗鼓相當。“醉書生”突地招式一變,施出一記聞所未聞的絕招,“滅命尊者”被迫得手忙腳亂,第二記絕招又告出手,“滅命尊者”退了三步,第三記絕招緊跟著發出。這第三記與其說它是絕招毋寧說是怪招更為恰當,劍尖在完全不可能的角度之下抵上了“滅命尊者”的咽喉,目光再銳利的劍道高手也看不出其中的變化。“滅命尊者”劍垂下,身軀簌簌直抖。“本尊者輸了!”聲音是顫抖的:“刺下去吧!本尊者輸得不冤,你是高明。”
“醉書生”忽地伸指疾點。
“滅命尊者”栽了下去。
“醉書生”劍尖著地,巍然卓立,舉頭望月。
空氣完全沉寂下來。
許久——
突地,一個冷森森的聲音突然傳來:“醉書生,你還等什麼,說好用他的人頭交換你的紅粉知己。”“人頭你們自己割,在下一向不喜見紅,人質帶來沒有?”
“當然帶到!”
“那放人吧!這位尊者連人帶頭交給你們。”
人出現,緩緩步近場邊,錦灰濛面。
丁浩登時熱血沸騰,但他竭力忍住,因為楚素玉還在對方手中,這場戲絕不演砸。緊接著,—頂兩人抬的小轎到了錦衣蒙面人的身後放落,抬轎的退開,兩名老者現身,站在轎門兩側,錦衣蒙面人側開身。
丁浩的每—根神經都繃緊了。
老者之一掀起轎簾,轎子裡楚素玉端坐著。
“怎麼還不放人?”丁浩寒聲問。
“我們各取所需!”錦衣蒙面人回答。
“不,在下必須要人質自己走過來。”
錦衣蒙面人遲疑了一陣,轉身伸手入轎,不知作了些什麼,過了片刻,楚素玉下轎,朝丁浩走來。
“帶人!”錦衣蒙面人抬了抬手。
兩名抬轎的漢子舉步。
“慢著!”丁浩大喝了一聲:“在下對半月教一向的作風不敢恭維,得先驗明人質是否無恙!”
兩名漢子止步。
楚素玉巳走到丁浩身前,目光仍然有神。
“醉妹,你沒事?”
“醉哥,你……怎麼做,都天教主放過你?”
“為了你我不惜任何代價,你真的沒事?”
“我沒事!”
“武功仍在?”
“還在!”
丁浩心上一塊石頭落了地,他自忖半月教也不敢在楚素玉身上動手腳,她本是半月教的高階弟子,熟知“法王”的門道,而自己“醉書生”這塊牌子還是打得響的,照他們的算盤,這攤子由“都天教”的人來收拾。
“我們走,快!”轉身,扭頭又道:“奇書…整理…提供下載這筆生意算成交了,—個尊者握在你們手上是一張王牌,用處很大。”
兩人迅快地奔離現場。
到了柳林的另一端河邊,一葉扁舟持竿待發。
“醉妹,快上船!”
“你呢?”
“我的事還沒完,快,我得回頭去救人。”
楚素玉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