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法王投向都天教為的是什麼?”
餘宏暴睜雙眼,連連挫牙。
“我不想在失去利用價值之後被宰。”
“哼!都天教的掌教是誰?”
“不知道!”餘宏是當然的不知道,他想從都天教獲得庇護只是起頭而已,實際上根本也沒都天教。
“啪!啪!”兩記清脆的耳光,餘宏口血飛迸,臉頰登時腫了起來。
“你再說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滿嘴血沫,吐語不清。
“龍堂主,你是行家,給他點顏色!”趙天仇擺頭。
那名老者立即上前,臉上綻出了獰笑,冷森森地道:“天一號,你是東瀛武士,想來耐力一定很強。”說著,揸開五指,抓向餘宏的左胸脯,插入,破衣進肉。“啊!”餘宏慘叫一聲,臉孔起了扭曲。
姓龍的堂主五指慢慢收緊。
活生生的裂肉之痛,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啊!呸!”一口血水噴在龍堂主臉上。
龍堂主用衣袖一擦,鋼鉤爪的五指一擰。
“啊!”又是一聲慘叫,血水迅快地染紅了胸衣。
丁浩對餘宏是恨如切骨,綁架小強,安排炸燬離塵島都是他的傑作,不殺他只是為了那一層親戚關係,這種沒心肝的東西讓他吃些苦頭是應該的,是以在暗中靜作壁上觀,等於借別人的手消減一些心中的怨氣。
餘宏全身發抖,雙臂被反扭按在突石上,穴道又被飛芒所制,欲掙無力,口裡一聲接一聲地悽哼著,臉孔已經扭曲得完全變形。
“說是不說?”趙天仇問。
“殺了……我吧!你……這隻狗!”
龍堂主插在胸肌裡的五指又擰動了一下,不必看也知道胸脯已成了爛肉。
餘宏連哼帶狂喘,象一支挨宰卻沒斷氣的家畜。
“餘宏,你想死沒這麼容易,本座絕不會受激,你罵得越毒死得越慢,快說,都天教主到底是誰?”趙天仇陰側側地逼問。
“是……是……是你祖宗!”
“啊!”慘叫聲巳沒先前的高亢。
龍堂主的左手食中二指已插進餘宏的右胸,血水即冒。
“說!”趙天仇怒叫。
“哼……哼……”餘宏閉上眼,只在喘息。
“剝他的皮,從腳跟起一寸一寸地剝。”龍堂主抽出雙手,從餘宏身邊拔出短刀。
餘宏又張開血紅的雙眼,嘶聲道:‘趙天仇,你……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你這雜種……雜種。”
龍堂主示意兩名使者把餘宏的身軀拉高,擱在突石上,使兩腿懸空,這樣剝起皮來便順當些,兩使者照做了。
活剝人皮,而且是慢慢地剝,光聽便教人毛骨悚然。
龍堂主把短刀在手中很俐落地拋了一下,倒把抓在手中,然後左手抓起餘宏的右腳,用手劃脫鞋襪……
一樣黑忽忽的東西射向龍堂主的後腦,趙天仇及時警覺揮掌去掃,事出猝然,這一掃差了那麼一點落了空。如果他不是專注於餘宏,應該是可以擋得開的。
“噗!啊!”龍堂主仰面栽倒,後腦殼已被擊碎,暗器落地,是一個蛋大的卵石,其威力之強可以想見。
不用說,這一記卵石擊腦是丁浩的傑作。
“什麼人?”趙天仇暴喝了一聲。
“屠龍尊者!”丁浩現身出去。
人的名,樹的影,龍堂主老臉大變,連退數步。
兩名白臉面具的鬆手,餘宏逡癱在石頭邊。
“屠龍尊者”會在此時此地出現,是趙天仇始料所不及的,雙方冰炭之勢早巳形成,根本不必在言語上有什麼過場交代,趙天仇拔出了劍,雖然他是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