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笑,高高興興,把他迎到府裡,自然是無比的親近,有問不完的事情,有說不完的話語,這樣過去一個月,他在家休息了一個月。
張洞玄這一天和爹孃說著話,他問道:“爹爹?娘?你們沒回過譚州嗎?爺爺?叔叔?伯伯?他們還好嗎?哥哥姐姐他們加入門派了吧?我們張家還好嗎?”
張仕仁此時身坐大堂,慈祥的看著他,苦笑回道:“你爺爺他們都好,你的哥哥姐姐也已經加入門派了。現在是內門弟子,好像是在什麼乾坤一派,譚州我去年回去過,因為為父沒有靈根,也幫不上他們,並沒有常去,至於我們張家雖有些麻煩事情,但還過的去,你這次回來要多住幾天,你回來的訊息我已經告訴他們了。”
母親譚小慧也笑著說道:“對,你這次回來要多住幾天,不要招呼也不打就離開了,讓娘多看看你知道嗎?”看著身前的少年,這個離開十年的兒子,知道他絕症在身,活不過二十歲,心裡不由一痛,話沒說完,已經哭了起來。
張洞玄看著母親,想起小時候自己和他哭鬧的事情,心裡不由的一酸,他上前抱住娘,敢忙說道:“娘,你別哭,師父說我病已經好了,你別擔心了。”懷抱著娘,任憑她撫摸自己頭,好像回到小時候一樣,說不出的享受,無比的溫暖。
此情此景,只有經歷過離別,才知道是什麼滋味。
張仕仁在一旁看著,也是眼中溼潤,沒有辦法,滿是無奈,無比痛惜,不由對他說道:“玄兒啊?在過幾天是你爺爺百歲大壽,準備大辦一場宴席,你這些天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們給他拜壽去,可不要讓別人小看了知道嗎?”
張洞玄被娘抱著,聽到以後,靠在娘懷裡,笑著回道:“爹,我知道了。”說完,起身看著父親,見他滿頭白髮,非常不是滋味,走到他跟前,如小時一樣,坐在他的身上,笑著說道:“爹,我知道你最痛我了,也很擔心我,不過,我的病已經好了,你老人家就別擔心了,你自己要注意身體,好好照顧自己,我很好的的,沒有什麼事情的。”說完和他說說笑笑,嘻嘻哈哈,說起一些他小時候的事情來。
張仕仁懷抱著和他一樣高的少年,只見當年的小小娃兒,現在已經長這麼大了,不由一陣感嘆,慈祥笑著,帶著哭音說道:“你師父當真是神仙下凡,如果不是他,恐怕你活不到現在,你要聽他話好好跟他學本事知道嗎?只要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我和你娘就放心了。我們都老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張洞玄看著父親,見他淚水直流,忙用袖子給他擦淚,乖乖回道:“爹爹,你好好的哭什麼啊?你們別為我擔心,我已經長大了,師父救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肯定會聽他話的,你們放心吧?”說完,也跟著哭了起來。
譚小慧見他們一哭,想到什麼一樣,也哭了起來,這一哭自然驚動府中那些下人,不知道他們在哭什麼,各個走進詢問,他們才停止不哭,開始說說笑笑,嘻嘻哈哈。
這時,張洞玄和娘走進裡屋,他娘從床上取來一套新衣服,坐在床上說道:“玄兒?娘給你做了衣服?你看好不好看?喜不喜歡?”
張洞玄雖然是個少年,但還是小孩心性,見到新衣服,不由笑道:“啊?有衣服啊?娘做的衣服最好看了?你最疼玄兒了?”
譚小慧慈愛的看著他,笑著說道:“只要你喜歡,娘天天給你做新衣服穿?”把他拉到身前,拿起裡衣、中衣、外衣,在他身上比劃著,笑著對他說道:“還好,快來,娘給你穿穿?看合不合身兒?好不好看?”
張洞玄神情一苦,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紅說道:“娘,我還是自己穿吧?我,我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有你給我穿衣服,只要是娘做的衣服,穿在我身上肯定好看。”
譚小慧見他這樣,也有些尷尬起來,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