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幾分刻板感覺。
「不要誤會,不是孫掌櫃有什麼吩咐,而是我兒制琴需要一些東西,家中短缺,特尋了過來,還望琴師傅容情。」
紀父對這等人總是先帶了幾分敬,有本事的人到哪裡都值得尊敬,他慌忙作答,只怕給孫掌櫃惹來麻煩。
「哼,我跟你們可沒什麼交情。」
琴師傅半點兒不客氣,卻又看著紀墨問:「你說會制琴的就是這黃毛小兒?」
「正是晚輩。」
紀墨上前一步,拱手答話。
「什麼毛孩子都來制琴了,還真以為是好耍的。」琴師傅對他對面的老頭說笑了一聲,手指點著紀墨,竟是沒有一點兒看在眼中的意思。
有求於人,便是對方奚落,也在情理之中,然,紀墨沒受過多少這樣的氣,不高興就擺在了臉上,看得琴師傅又是笑著趕他們走:「走走走,別在我這裡吊臉子,給誰看吶!我這裡沒有,什麼都沒有,有也不給你們。」
他說話間擺手,做出一個趕人的樣子,還對那引路過來的青年說:「這都什麼人,以後問清楚了再說,不要都帶到我面前來。」
青年被訓得臉紅,這樣的年齡還被訓得孫子一樣,是不太好受。
看向紀墨和紀父的時候,也有幾分不悅,卻沒說什麼,只做了個「請」的手勢,指著來路。
紀墨不甘心就此走了,孫掌櫃能夠給出一個人選,可不會給出第二個,且不管這人是真的不好說話,還是孫掌櫃為了讓他們知難而退選擇了最難說話的那個,他都是必要繼續在制琴這條路上走下去的,如此,又怎能受困於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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