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毀了容,仇人就無法辨認了嗎?
身形或者什麼,有的時候不是不再從事以前的職業就能夠徹底隱藏的。
這樣子,露又不露明白,藏又不藏徹底,實在是太矛盾了。
出於尊重,關於祝容以前的事情,包括為何毀容,紀墨都沒有問,但他心裡不是不好奇的。
只能等著祝容哪一日願意說,願意將他的仇恨交給自己。
「太吵了。」
祝容的理由很是強大,紀墨無話可說。
兩個人住一個房間,房間還不隔音,就是這點兒不好,有個什麼小動靜,就很容易被另外一人聽到,若是大動靜,好麼,一個不睡,另一個也不用睡了。
祝容這麼怕吵,紀墨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睡覺沒有什麼打呼嚕磨牙的怪癖了。
不然,可能師徒緣分早就斷了。
晚間吃了飯就睡覺,山中無事,也沒什麼需要費燭火的地方,就著月光也能講話,更多的是沒什麼話好講,各自蒙頭大睡。
天亮了之後又是新的一天,跟前一天一樣,吃了早飯,祝容就把紀墨帶到山谷中,讓他繼續練習,自己轉身就往別處去了。
等到在回來的時候,手上又多了一隻灰撲撲的兔子,背後的背簍之中也有了些野菜果子之類的東西。
「走吧,回去吃飯。」
祝容招呼一聲,都沒往裡面走。
紀墨無奈,只能放下小鼓,跟著出去,等到飯後再來的時候,他叫住了祝容,主動給他展示了自己練習的成果。
「呼吸得來的『氣』是要運用的。」
紀墨說著,深吸一口氣,拿著鼓槌在鼓上重重敲下,這一聲就跟之前的不同,像是直接砸在了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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