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時候,李寡婦在家,看到他回來,忙張羅著讓他洗漱吃喝,聽到他說以後再不出去了,李寡婦鬆了好大的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外面也沒什麼好的……」
她不知道祝容和紀墨師徒兩個的事情,只是擔心紀墨一走就不回來,祝容已經不在了,紀墨若是再一去不回,她哪怕得了這個大房子,又有什麼好的呢?
能夠明白李寡婦擔心的是什麼,她的年齡也大了,能夠撐下這些年也是不容易。
「嗯,的確沒什麼好的。」
紀墨這樣說,像是在認同,收拾好了之後,沒有馬上休息,而是帶上李寡婦準備好的紙錢,去了祝容的墳前。
「師父,我來看你了。」
祝容的死,對紀墨來說有些突兀,卻又算不得很突兀,就是那樣一天,他突然就死了,死於自殺。
他們都是心中有黑洞的人,那些缺失,看似能夠被彌補的,其實,已經不可能再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有報仇的信念堅持著還好,可若是沒有了,還有什麼呢?
紀墨覺得,可能是自己出現的時機剛剛好,讓祝容想到要收一個弟子傳承自己的所學,這才讓他堅持了這許多年,可後來的那場病,到底是讓人多想了。
病人的脆弱,有的時候是難以理解的,看著那不中用的手腳,會怎麼想呢?恨嗎?還是痛苦?
「師父,你其實應該再等一等的,你會看到我是怎樣報仇的,那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嗎?很多時候,看著我,也許你都會想到自己,想到當年的自己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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