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橫過整幅畫紙,像是滔滔不絕,卻又相對平和,然這種平和的沖刷才是最殘酷的,無論時光荏苒,歲月遷變,它永遠在沖刷著這裡,以一種相對穩定的速度來進行著,亙古不變。
畫作還沒有完成,王子楚只看了一眼,並不說話,在紀墨畫完讓他指點之前,他都不會多說什麼。
等到紀墨畫完了,會主動把長桌上的畫紙轉向,託著讓王子楚看,若有修改的地方,現在王子楚也不會直接動筆去改,而是把自己的意見告訴紀墨,讓他看怎樣修改才好。
如此反覆再三,方才定稿,若是實在不好再改的,不過一說,下次記住不犯便是了。
於景物上,紀墨已經畫得很好了,不敢說有自己的特色,卻也不會如最初那樣,一棵樹要麼死板得如斧鑿刀劈,要麼扭曲得不成樣子,很有點兒挑戰木本生存本能的感覺。
現在,就能看出來逼真來了,哪怕那樹不高,也能讓人認出來這是樹而不是草。
岩石是岩石,小山是小山,絕對不會因為岩石塊兒大而以為那是小山,也不會因為小山之小,以為那是大塊兒的岩石。
河流和溪流不會等同,不僅因為曲折的形態等外因,還因為那種感受,婉約和豪放不會被混為一談,潺潺和汩汩也不會同流合汙,區別可以不在寬窄長短彎曲度上,可以是一種感覺,看到就知道那是河流還是溪流的感覺。
也許溪流會匯入河流融為一體,但在那之前,你的就是你的,我的還是我的,不會因為同是水流就可等同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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