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得機靈地也隨著流雲不言語。
石清妍笑道:“好啊,頭會子知道證人證詞算不得證據,也罷,既然如此,我藏著掖著的藥渣子拿出來也算不得證據了。既然流雲、朝露都不說話,那就罷了,沉水,叫人領了她們倆個出去下去吧。”
沉水不甘心地說道:“王妃,難不成就這樣算了?”
“不算又能如何?縱然有真憑實據也難以將那人正法,如此不若給她留一層窗戶紙吧。總歸這日後後院的人也都明白了要防了誰了。”
沉水厭惡地看了眼流雲、朝露,咬牙點了點頭。
楚靜喬冷笑道:“母妃這說誰呢?誰又知母妃這是不是找了人唱雙簧有意要陷害本郡主?”
石清妍笑道:“我又沒提郡主的名字,郡主這樣心虛做什麼?小小年紀毀人子嗣,還是你爹的子嗣,當心日後得報應哦。”
楚靜喬冷笑道:“母妃也沒做過多少好事,本郡主若得了報應,母妃也免不了。”
“本母妃壞事做盡才會一嫁人就有了你這麼個壞心眼的女兒,本母妃當真是悔不當初啊。”石清妍淡笑道。
楚靜喬握緊拳頭,隨即冷笑道:“本郡主是要跟母妃說,皇祖母、皇帝叔叔的人就要來了,母妃言行注意一些,對府裡的側妃們也客氣一些,過會子樓側妃家也要來人呢。”
石清妍笑道:“喲,這麼大陣仗,恐怕不僅僅是給小小的郡主慶生這樣簡單吧,據我說,若是王爺瞧見郡主因得了生辰禮就這樣得意,定恨不得伸手將郡主掐死呢。”
楚靜喬氣道:“口沒遮攔,也罷,樓側妃她們不敢上摺子將你做下的事告訴皇祖母,便等著皇祖母派來的人親眼看見了去跟皇祖母說。”
石清妍哧了一聲,暗道好壞不分的丫頭,依舊叫沉水將流雲、朝露兩個拖下去,囑咐道:“暫時不賣,留在後院裡看花草,免得一賣出去就被人滅了口,到時候損了某人的陰鷙,連累得我這王妃也做不好。”瞧見楚靜喬氣哼哼地走了,吳佩依想跟又不敢徑自跟去,便對這些沒了孩子的姨娘們說道:“你們都瞧見了吧,郡主才是正經的上頭有人,咱們這些苦命人惹不起她,只能躲著她了。依著她的說法,本王妃丟了孩子又斷了子嗣還都成了一場苦肉計了呢。”
吳佩依訕笑道:“王妃,口說無憑,興許當真不是郡主呢。”說著話,心裡也不信楚靜喬清白,越想越覺得楚靜喬是女繼母業,母女兩個合起火來想叫錦王絕嗣。
同樣沒了孩子的蕭纖妤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眼圈紅了又紅,心裡明白石清妍並非沒有證據,乃是覺得拿出證據來也沒用罷了,最後嘆道:“都是婢妾們命不好。”說著,竟落下淚來。
石清妍眼皮子跳了跳,暗道她可沒打算挨個安慰這些女人,於是說道:“罷了,前頭的事就全忘了吧,如今回去了好好管教自己的下人,叫她們都離著其他人遠一些,人心隔肚皮,你們瞧樓姨娘跟個月中嫦娥一樣的人,下起手來當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吳佩依、蕭纖妤等人點了點頭,都附和道:“難怪丫頭們都喜歡她,原來她是想著四處收買人呢。”
因起了話頭,於是這個說樓晚華跟她的貼身丫頭親近,那個說樓晚華刁鑽的很,早先不動生色地就坑了誰。
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半日,到了午時才散去。
祈年笑道:“這可好,不用真憑實據樓姨娘也成了眾矢之的了。”還有楚靜喬,日後有孕的女人當是要防著她了。
石清妍笑道:“這後院裡頭要什麼真憑實據,若都要真憑實據,樣樣事都該請了縣令、仵作來了。”又對醉月說道:“將那兩個婆子給郡主送回去,換了新人過來。”
醉月原當本小心翼翼地想著石清妍當是要防著她,此時聽石清妍這般說,忙道:“奴婢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