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揣測我的能耐辦事,就算我再沒能耐,也能收拾了你們。”說著,伸手示意醉月幾個起來,又說道:“各自領了打你們的人走,日後她們就是你們的小丫鬟,隨著你們處置。”說著話,瞧見肖氏留下的丫頭面露驚慌之色卻依舊未說出求饒的話只乖乖地走到醉月等人身後,暗道肖氏倒是會□人。
醉月幾個聞言,忙道:“多謝王妃。”說著,不免又看向昔日的姐妹流雲。
流雲忙跪下又磕了幾個頭,求道:“王妃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石清妍瞧見寬大的院子門首那邊有小丫頭出來,便對流雲笑道:“去夫人那邊多大的體面,此時過去,瞧著我面上,夫人還將你當做大丫頭看待,等會子鬧得很多人瞧見了,丟了顏面不說,還顯得我不近人情,連帶著你去了夫人那邊,夫人也看不上你。”
流雲跪著的身子一僵,石清妍的話極有道理,但倘若自己不接著磕頭,難免顯得自己只瞅見石清妍說的好處了,顯得自己不念舊情市儈的很,思來想去,又依依不捨地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才去收拾自己個的東西,恍恍惚惚地想著到了廣陵侯夫人那邊會是個什麼光景。
沉水伶俐地指點了暮煙領著打她的祉年看著流雲收拾東西,然後瞧見那光光的木板,問道:“王妃如今要如何?”
石清妍拿著柳枝往廊下襬著的萬壽菊上一抽,幾片花葉落下,柳枝上也染上了一些綠汁,“將人都喊回來,還有那芳兒,打出去。”
沉水忙高興地答應一聲是。
因瞧見廣陵侯夫人“和和氣氣”地跟石清妍從房裡出來,醉月、朝露等人腰板也比往日直了一些,醉月搶著道:“奴婢去挨個院子喊人去。”說著,笑嘻嘻地看著身後才剛扇她耳光的祈年,拉著祈年就似忘了方才的事一般,笑道:“走,祈年,咱們一起去。”
祈年心裡惶然,猜不準醉月是否當真不介意方才自己那麼重的巴掌,但雖惶恐,面上卻從容不迫地隨著醉月一起去。
剩下的朝露領著福年也出去幫著喊人回來。
沉水殷勤地給石清妍擦了海棠春凳,請著她依舊坐下,便又指點小丫頭上了茶水點心過來。
此時已經到了午時,陽光也比早上大了許多,沉水原本想勸著石清妍挪到廊下去,但又瞧見她趴在小几上打瞌睡,便將嘴邊的話嚥下去,不敢打攪她。
不多時,院子裡先來了兩個孺人,這兩人便是孫蘭芝、竇玉芬。因品級低微,是以早先被廣陵侯夫人打發出去後,這兩人也不敢回去吃飯,便聚在一起等著瞧樓晚華、吳佩依兩個要如何,才瞧見醉月領著祈年向樓晚華院子裡去,便截住醉月,問了醉月兩句,得知石清妍又要召人過來且廣陵侯夫人已經將婢女祈年給了醉月,便一邊納悶,一邊趕緊識時務地搶著趕來。
這會子過來了,孫蘭芝、竇玉芬瞧見石清妍埋著頭小睡,也不敢出聲,悄悄地立在一旁,先看向沉水,見沉水挺著胸膛護著石清妍並不看她們,便訕訕地站著。
過了一盞茶功夫,才又有旁人陸陸續續地隨著樓晚華過來。
沉水瞧見侍妾中就差吳佩依沒來,又見醉月、祈年額頭蒙著細小的汗珠回來了,便迎向醉月,未免打攪石清妍休息,極力小聲地問道:“吳姨娘怎還沒來?”
醉月說道:“沒找到人。”
沉水眼珠子一轉,暗道醉月倒是狡詐,明知吳佩依去了哪,未免得罪人就故作不知,想著也不揭穿醉月,笑道:“定是瞅著空子去郡主那邊拍馬屁去了,也罷,就叫祈年領著福年去請。”說著,便看向祈年,狡黠地拉著祈年的手,“如今咱們都是王妃的人了,往日的前嫌大家盡數棄了吧。”
祈年識趣地笑道:“往日是各為其主,如今主子只有一個,蒙沉水姐姐不嫌棄,小妹感激不盡。”說著,頭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