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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道:“只怕……只怕沒時間了,你……你先出去吧。”

沈玉芙不解道:“我出去做什麼?”

凌禹貉一笑,道:“給毒蛇噬咬的樣子定不好看,你還是別看為好。”

沈玉芙道:“你這花子,一身骯髒,也知道什麼好看不好看了。”猶豫了一陣,道,“你自己小心些。”

凌禹貉點了點頭,見她一面走,一面回頭向自己望來,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見她出洞,這才解開束在布袋上的樹皮,群蛇紛紛遊了出來。|凌禹貉只覺身上一陣錐心刺骨的劇痛,運起內力護住心脈,只咬得牙齒格格而響,強自忍受。

沈玉芙坐中洞口,心中忐忑,竟是第一次,為一個男子的生死安危牽腸掛肚。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聽洞中騰的一聲響,似是倒地之聲。沈玉芙心絃劇顫,一躥入洞,只見凌禹貉倒在地上,身前吐著一大灘黑紅血跡,咬在他身上的幾條毒蛇一動不動,已然死了。

沈玉芙啊地一聲,府下身子,叫道:“叫花子,叫花子。”伸手去推,觸手冰涼,竟似死了,沒了注意,忍不住嗚嗚嗚地哭了起來,淚水一點點落下來,砸碎在他蒼白的臉上。

沈玉芙正自傷心,忽聽一個極輕極輕的聲音,氣若游絲地道:“你……你在哭什麼?”

“啊!”沈芙只道自己聽得錯了,一聲驚呼,凝目瞧來,淚光朦朧中,只見凌禹貉滿臉疲憊的瞧著自己,喜道:“叫花子,原來……原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真是嚇死我了。”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水。

凌禹貉也是一笑,道:“我早就說過了,我……我叫花子的命硬得很,閻王也是不要的。”

沈玉芙笑罵,道:“死叫花子,都成這了,也虧你還有心情說笑。”

此後,禹貉每日以此法療傷,遭毒蛇噬咬之痛,七八天下來,然功力還不能恢復,傷勢卻大有好轉,不用人扶,一個人也可以勉強行走。

這天,沈玉芙外出捉蛇,隨便打了只野兔;擰在手中,笑道:“今晚可要好好吃上一頓了。”但見天色已經不早,四下裡一片水氣朦朧,便往回走。

遠遠飄來一陣肉香;只嗅得沈玉芙吐了幾口涎水,心想,什麼東西好香啊。加快了腳步,向前奔去,伸手撥開一大片蒼翠欲滴的芭蕉葉子,遠遠瞧見凌禹貉坐在洞前的一堆篝火旁,瞧著火上烤著的什麼東西,跳動的火光映在他臉上,一副讒欲滴的模樣,見沈玉芙回來,揮了揮手,咧嘴露出一口白玉般的牙齒來,道:“快過來嚐嚐,好東西呢。”

沈玉芙抽了抽鼻子,快步走近,笑道:“你烤什麼東西呢,我老遠就聞到香氣了。”

在火旁坐下,只見他不住轉動架在火頭上的一條樹枝,上面彎彎曲的一塊什麼東西烤成焦黃之色,滋滋有聲,油珠兒一滴滴落到篝火中,香氣四溢,沈玉芙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唾沫。

凌禹貉笑而不語,撕下一塊肉遞給她,道:“先別問是什麼,你先嚐嘗味道可好。”

沈玉芙也不客氣,禹貉瞧看沈玉芙,目光閃動,不住催促,道“怎麼樣,怎麼樣?味道還好吧?”

沈玉芙放嘴裡一放,但覺入口香酥脆爽,竟比自己吃過的任何美味也要可口,雖無鹽味,竟也回味無窮,忍不住讚道:“好吃,真好吃!”忍不住自已動手撕下一塊肉來,津津有味地吃了。

凌禹貉見她吃得香甜,不禁笑道:“我早就說過,蛇肉弄好了,可是難得的美味呢,你偏偏不信,現在你總該本相信了吧。”

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聽見撲地一聲,沈玉芙吃在嘴裡的蛇肉噴了出來,驚呼叫道:“什麼……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

凌禹貉咧嘴大笑,道:“蛇肉啊,怎麼了,你不說好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