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他要是發難,我隨時逃跑的意思。
不是我白痴,我想死,所以才問了這樣的問題,而是我必須趁著這個男人心情好,試探一下這男人的口風,以免以後心情一不好了,再殺我滅口。
“如果連你都歸我所用了,你就不會是阻力。只能是助力。”他篤定的說完後,洋洋自得的看著我,好像在說“我聰明吧”。
白痴,我翻白了下眼睛,然後發揮我獻愛心的精神道:“做人別太自負,會害了你自己的。”
“那你地意思是想讓我現在殺了你嗎?”他玩味的看著我。嘴裡威脅的語言卻絲毫沒有減低一點的殺傷力。
呃……我打了個冷戰。我還真是不知死活。人家剛對我好點。我就把人家當自己人了。還掏心掏肺地。我看我才是笨蛋啊!
“呵呵”我勉強地扯出一抹假到不能再假地笑容。然後故意裝得很乖巧地道:“當然不是了。我還要留著命。幫你成就大業呢。你說是不是。呵呵。”
天啊。我真地覺得我像個二狗子。完全一點革命人民地骨氣都沒有。真是丟祖國人民地臉啊!
“那就好!”他附和我地笑了笑。但是那笑容卻有些陰森恐怖。讓他看起來像地獄裡地修羅一樣。
他。像個迷一樣。有很多面。總是在我面前不停變換。讓我始終看不清。哪個才是真正地他。
“對了。你打算怎麼帶我出宮去?”我被嚇得不敢再和他糾纏於預言之間。所以便轉移話題。談談這個當務之急。比較正經地事情。
“這個暫時不方便透露給你,你只要聽我地話,先乖乖的呆在宮裡就好。”他一副神秘秘兮兮的樣子,打定了主意不想告訴我了。
“哼……”我不滿地發出鼻音,還和我玩神秘。
“好了,我要走了。”他溫柔的伸手撫摸著我散落下來的發。然後又認真的囑咐道:“答應我,再忍耐一下,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全身而退。”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有些心神被迷惑了的感覺,但是我知道這次他沒有用攝魂,迷惑我的是他的溫柔。
他放下撫摸我長髮地手,對我露出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後,居然拉開房門,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天啊。這也太瀟灑了一點點吧?他現在來去我的寢宮。都走正門了?
我跟著他離去的身影也跑到門口的時候,他已經一個飛身就消失在了我眼前。而我宮門口那些守夜的太監。都傻傻的站在那,像沒有看見他一樣。
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可以來去自如了,原來是進我房間前,先攝了所有人的魂啊!
一個人靜靜地躺回床上,決定聽他的建議暫時留下,畢竟他說的那麼有自信,說可以讓我全身而退,那我就姑且等等看。畢竟就算自己出宮去,我也不能馬上走,要積攢些銀子才能走。而且他說的對,皇甫逸風的性格我很瞭解,如果我自己跑掉的話,他真的會掘地三尺的把我找出來。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等他安排了,等出了宮,只要他不用鎖鏈鎖住我,憑藉我地輕功,我想離開,並不是難事。
因為決定了要走,所以我也不會再和皇甫逸風鬧下去。但是卻也是有意地疏遠他,想借著心中的這個結,安心地離開他。
也許這樣的生活我早就累了吧,只是一直以來,我都以一種事已至此,付出了這麼多,現在退出了會對不起自己的感覺。所以我選擇了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換來的結果也無非是身心懼疲的落荒而逃,這是不是就是典型的撞了南牆才回頭?
第二日,皇甫逸風給我的冷靜期限視乎就到期了,因為他又開始每日賴在我宮裡吃晚膳和就寢。即使是我不讓他上我的床,他卻還是依舊留在我宮裡,睡在室內的矮塌上。而他對我有心的疏離只是默默的接受,並不橫加指責或是表